周舒婷離開後不久,我姑姑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手中還拿著各式各樣的單子以及一些醫療透檢視片。
看到姑姑一臉焦急的樣子我努力的想笑笑,但是失敗了,於是問到:“姑姑,你怎麼也來了?”
姑姑的回答也讓我大概知道了我昏迷後的事情。
在我沒有被打暈之前就有人注意到了我們那邊發生的事情,並且報了警。
警察趕到時,我已經暈倒過去,所以警察及時封鎖現場呼叫支援的同時也呼叫了救護車。
我送到這裡,因為我需要手術,按照醫院的規定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所以警察根據我身上的學生證,證實了我的身份,透過大資料找到我姑姑的聯絡方式,並通知了學校。
學校就通知了林教授。
林教授當時就起床駕車來了醫院。
而姑姑也是當時就往醫院趕,但是我們那邊距離市裡有一段距離,姑姑還沒有車,半夜三更的只能叫有車的鄰居專程送她過來。
周舒婷是早晨過來的,是林教授給她的訊息。
而我整整昏迷了一夜。
後來劫匪沒逃多遠就被警察抓獲,我的手機也作為證物被警局暫時收管著。
現在我才知道林教授為什麼說是去市局了。
看來,他是幫我去拿手機了。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訊息了。
首先回來的是周舒婷 ,告訴我說,哪裡有我說的那種車,我轉來轉去好幾圈都沒有找到,腿都磨起泡了。
我明白他後面的話只是要證明說她很辛苦而已,哪兒就會起泡,但是我也沒有精力去恭維她了。
車子不在,就證明木魚石離開了,而我沒有那種被盯的感覺,只有兩種可能,一,系統植入失敗,他離開了。二 系統植入成功,他在附近,但是我不知道具體在哪兒。
我暗自祈禱,希望是第二個。
因為系統植入成功以後,木魚石便不在監視我,那麼那種令我不舒服的感覺自然就會消失。
隨後而來的林教授卻很快打破了我的幻想,因為他取回來了我的手機。
而我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開啟手機,翻看木魚石的頁面發現了一個提示,植入失敗。
我無力的垂下手腕,愣愣的看著病房的白色屋頂。
失敗了。
我煞費苦心努力經營的圈套竟然失敗了。
而且失敗在兩個小毛賊手裡。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大功告成……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既委屈又是無奈。
此刻我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句臺詞來:毀滅吧,累了。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躺在病床上發呆。
似乎我的情緒影響到了林教授他們,他們也只是站在我的周圍一言不發。
片刻之後,林教授湊過來問我:“是不是……很嚴重?”
我木訥的點點頭。
“那要不要通知老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