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對了?”我繼續解釋說,“你可以利用這裡的定位系統來知道我的位置,也可以透過視訊通話的模式得到我的資訊,這不正好也符合屬於你監視的條令嗎?而且更重要的是,既不用你冒暴露的危險操控飛船也可以保持我的正常生活軌跡,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了吧。”
木魚石眼睛中的條紋輕微的閃耀幾下,隨即便消失,隨後,木魚石答應說:“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給我你正確的位置和資訊。”說完之後用手在我的手機上觸碰幾下,說,“可以了。”
我開啟手機,在通訊欄裡面多了個用奇特符文組成的一套編碼,不用說便知道是木魚石剛剛觸碰我手機的時候給我植入的他的聯絡方式了。
這也是當初我爺爺撫摸我手機時的表現方式,當時不懂,還以為爺爺是觸景傷情呢,原來是他利用他物質體的本質檢視了我的手機和電腦,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他不知不覺的偷窺走了。
為了保密,我還是在這組號碼上標明瞭木魚石三個漢字。
微信開啟,也有個陌生的網頁頭像,我點開併發過去一個笑臉。
木魚石說,“可以,收到了,我以後會不定時的給你發訊息,你必須回覆。”
我想了想,說,“我不能保證隨時給你回,最好我們修訂一個時間,到點我會給你資訊或是郵件。”
我著重說了郵件兩個字。
木魚石也不以為意,說“十分鐘吧。”
“十分鐘,這也太頻繁了呀,這樣不符合這交往的正常標準,而且,我啥也做不了就只能天天盯著手機看了。”我極力反對,同時給出了我的選項:“一天兩次或是一天三次,你聯絡我或是我聯絡你,你做決定。”
其實這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木魚石只要同意我的方法來相互聯絡,就已經上當,而我給他的選項就像魔術師手裡的道具一樣,用杯子當著你的面蓋住一個圓球,然後慢慢晃一晃變換位置,讓人來猜,無論猜哪一個都是錯誤的。
因為杯子只是一個幌子,小球依然在魔術師的手裡攥著呢。
最後經過一番協商,我同意每隔兩個小時給他一個定位並且發訊息給他,而他會時不時給我傳遞訊息,以我的回覆時間來判斷我的情況。
另外,木魚石還追加了一個條件,就是我要是違悖了我們的約定,他就可以以我作為違悖被執行者的第一條例為條件,實行他對被執行人的第二方案。
我也是欣然答應。
再套路他也無非一個物質體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機械人,論別的我不行,要是論套路,我能甩他兩條街。
看著木魚石離開這裡回飛船為我準備物資的時候已經時至中午,因為今天只顧著對付木魚石,所以早餐都沒有吃,這個時候放鬆下來,自然也感覺到肚子空空了,學校門口別的不多就是小吃飯店多,而且口味都不錯,找了一家不錯的店面,並且給我那幫慫包死黨打了電話,約他們出來一起消費。
反正這個時候我有的是錢。
因為在木魚石手裡我還搜刮了一張他的信用卡。
拿卡的時候我還在想,這銀行真是可以,生意都做到外星人頭上了。
幾個人也是毫不客氣,接到我的電話便紛至沓來,還儘管貴的點,真是有種交友不慎的正經感覺……
這幾天雖說隨著熱度的遞減,也沒有什麼所謂專家學者過來找我談天,我也是無心上課了,有一打無一打的對付,但是每天的對木魚石的回覆訊息還是很積極的進行,原因無他,就是為了確保我計劃能夠圓滿結束。
而啟動計劃的重點就在這部被小姑娘改良版的手機裡面。
在裡面,我讓她程式設計了一個可以影響木魚石系統的病毒模式,這個病毒,可以分拆成一段話或是一段語音以郵件的形式發給了木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