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祭祀長老的前車之鑑,我們還連線了郭一曉,讓她幫我打聽一下那個大祭祀什麼來頭,別到時候碰上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郭一曉和我們一樣不知情,說有必要幫我們打聽一下,問我今天說話怎麼這麼奇怪,於是我們就把今天的事情跟郭一曉詳細說了,還說她這個連線來的及時,不然,現在我們什麼樣子還不一定呢。
只是這樣下去並不利於我們的搜尋行動,出來進去的總是一大堆黑壓壓的膜拜者,還不敢讓木魚石一個人單獨出去搜尋,因為這些器材包括木魚石本人是我們現在根本的倚仗,沒有了這些,我們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星球上根本是心裡沒底。
張成表態說:“我感覺這樣也不錯,至少還能融入他們一點,搜尋訊號也不能急於一時,或者說這個訊號也有可能是高階別修煉者無意識搞出來的,現在我們主要的目標應該放在尋找我們可以修煉的心法或是秘籍,只要學會修煉者所會的東西,別說搜尋那個訊號源,就是你的那個拯救歐兒安星球的偉大使命都是分分鐘可以搞定的事兒?”
“唉~”周舒婷卻是談了一口氣,說道,“修煉談何容易呀,你看這個祭祀長老,修煉了幾千年了,不還是連木大叔都搞不定,我要是在這裡生活幾千年,還不如死了乾淨。”
於是我又想到了那個連大祭司都指使不了的小孩子,總感覺她很特別。
但又說不上哪裡特別了。
晚上,郭一曉連線我們說了她打探的訊息,說沒有人知道還有一個大祭司,她父母姐姐,包括族長,都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看來,這個大祭司也是一個世不常出的高人呀。
翌日,天剛亮,我們邊在“蛇頸龍”肚子裡鑽了出來,非常高調的去了距離我們很近的一處祭壇。
這也是幾百裡之內唯一一處祭壇。
由於我們的到來,原本熱鬧非常的祭壇廣場頓時除了嗚呼之聲此起披伏,再也聽不到其它聲音了,這叫我們十分尷尬。
這也和我們看熱鬧的心態大相徑庭,迫於無奈,只好又折返了回去。
然後經過一番商議,集合木魚石可以發揮作用的科技手段,臨時又把較小的車改成這裡小販常用來販賣東西的雙輪手拉車。
外形很像,只是若仔細看,根本就不是一個型別的,因為不但比小販的車子大,軲轆還不是木質的,比這裡木輪車粗出好多,顏色還能對付,一些明顯異類的地方,我們也是尋找可用的東西遮擋住了。
就這樣,我們告訴看門的護衛,我們是微服私訪,不得向外傳送我們出去的訊息,然後再後門侍衛嗚呼之聲中快速的溜進人群之中。
好在,這裡沒人真正見過我們的樣子,第一是我們極少出門,出來好奇祭祀長老的那會兒的飛行之術之外,就是最後一次禮節般的相送,而且門外眾人包括護衛看到我們也是急忙匍匐在地,誰敢仔細搭理我們呀,其餘時間我們也不出去。
另外,防護服腦袋位置也可以做一下小的改變,雖說改變不多,想必也能瞞哄過去。
果然,延後門衚衕鑽到大街的我們沒人能夠認出我們。
“看樣子,以後咱們這能這麼偷著出門了。”我無不感嘆的說道。
此時大街之上人流向一處聚攏,流動的方向,便是那個祭壇了。
我們也是隨人流不慌不忙的趕了過去。
這些“袋鼠人”著急趕路,沒人注意到我們的一些不同,這也可以讓我們不被打擾很順利的進入的廣場之中。
在人高馬大的這些“袋鼠人”包裹之中,我們這些“小孩子”就更不會被人發現了,但是此時廣場明顯已經人滿為患,相互擁擠,我們也是無法更靠近祭壇了。
而且,憑我們的身高,也無非看到祭壇上面發生的事兒。
爬到車上,這才高出這些袋鼠人一些,還不及看到什麼,忽然聽見木魚石說道:“我探測到了?”
我不明白,問:“你探測出什麼了?”
“那個訊號,距離現在位置是三百二十里的都城。”
我頓時欣喜,忙說:“你還不快去看看,搞清楚位置再來接我們。”
木魚石有說到:“但是現在人群密集,我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