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三點的疑慮,我再次試探著問詢米黎吉雅:“如果基因完全不相符的兩種體質是不是也可以做到異體位轉呢?”
“之前的理論是不行,後來經過仔細研究,經過處理改變的基因因子是可以的,就像大祭司那種的,她就是講提取的基因進行的細緻的改變,否則,別說她自己,就連祭祀長老這樣的基因稍微偏差的本地土著都無法做到記憶傳承,就是接受體會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應,譬如說如果是腿細胞位轉,在不同基因接受體就會有一段時間的腿部抽搐無知覺等,根據被接受體的體質以及接受程度表現的方式也不同。”
我又問:“如果是思想,或是意識,還是你剛剛說的記憶這些細胞因子呢?接受體或者說效應感染體會有什麼反應。”
“那就看異體位轉的效應感染體處於什麼環境和自身細胞的活躍程度了,如果細胞活躍性很強融入感應就會很順利,就像自己記憶中猛然會多出來一些記憶,這種記憶和原有記憶一樣在接受體內活躍,就像自己經歷過一樣,如果效應感染體細胞活躍行很弱,那就不好說了,導致記憶細胞受傷,原有記憶丟失或者效應記憶丟失都是有可能的。”
我感覺越來越符合了,急忙又問到:“是不是也會導致生病什麼的?”
“對呀,細胞受傷表現出來的行為就是我們經常看見的病症狀態,就是是體溫劇增,發熱發燒引發炎症等一些病症狀態。”
這就非常符合小時候的郭一曉當時的一切狀況了,但是這樣轉著圈的一條一條分析我也是有些感覺不知道怎麼問下去的感覺了,就不如把郭一曉的的情況和她詳細說了。
“是這樣的,既然你跟蹤過我們這麼久,就應該我們這一行人裡面還有一個女孩是不是?”
“當然知道,不僅這些,我還知道你們現在的冒充的身份還是由她引起的對不對?”米黎吉雅學著我的口吻反問了我。
我點點頭。
米黎吉雅也點了點頭,這次到不是學我的樣子,而是恍然大悟一般說到:“我知道你為什麼突然特別關心這個問題了。”
當她說出這句話,張成周舒婷兩人這才明白過來,一起看了我倆。
周舒婷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到:“你們是說,曉曉那些記憶和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有關?”
我點點頭。
張成雖然也是悟性不高,但是反應確實很快,看了米黎吉雅問:“原來,這一切是你在搞鬼?”
米黎吉雅這一次倒是沒有回敬他,若有所思的點頭說:“或許是吧,但是……我也是無心的呀,只是看不慣那個大祭司這樣草菅人命而已。”
我根本沒有埋怨米黎吉雅的意思。便索性,把這一切包括郭一曉小時候的那種狀況和我的設想以及最後的三點疑惑一起詳細的對米黎吉雅和盤托出。
聽完我的各種分析之後,張成周舒婷兩個人才算徹底明白,也是和我一樣看著米黎吉雅,靜聽她的解釋。
米黎吉雅思考片刻,微微笑了 ,對我們說:“是的,你的分析很切合實際,我告訴你其餘的那些不足,依照她當時的情況明顯是記憶細胞死亡引起的病症狀況,這種狀況也引發了感應記憶的封閉,而你們到來之後,透過視覺聽覺和場景感應漸漸啟用的這種封閉記憶,隨著場景的進一步的符合而全部啟用,但是她記憶的不連貫也是由於病症狀態時部分記憶細胞也跟隨原屬記憶一起消亡了。”
我點點頭,表示認可。
米黎吉雅繼續說:“你提出的第二點的疑問,你算一下這裡的時間週期,然後再算一下地球的時間週期,這種簡單的數學題就不需要我給你驗算了吧。”
我猛的一下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