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出什麼事了嗎!?”
白祁看臉色剛好些的花骨聽見他說路知瞬間又大驚失色的模樣。果然,只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反應這麼大。
“不是。”白祁垂了垂眼眸,失望道。
“不是,那是怎麼了?白大哥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花骨看白祁的樣子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拉著白祁的胳膊聲音都顫抖了。
“路兄沒有事,我就是有些問題想問你。”白祁抬眼看著快急哭的花骨安撫道。
“嗨~”花骨從未見白祁這個樣子過,她給自己一瞬間反應,道:“嚇死我了,我以為怎麼了呢!可是白大哥你問我問題和少爺有什麼關係呀?”
“…哦…”白祁看花骨等待著他問的樣子,沉了口氣,道:“對你來說,路兄於你是什麼人?”
“少爺?”花骨聽了白祁突然的問題,一隻手摸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起來,道:“爹孃離開的早,是莊主收留了我,小時候總有人取笑我沒有爹孃,就少爺和扶笙姐姐對我好,陪著我長大。少爺對我來說,就是最疼我的哥哥。”
“只是哥哥?”
“嗯…”
花骨這一停頓,白祁的心立馬停止了跳動般,好怕下一刻花骨就說出了讓他徹底心崩的話。
“嗯!是哥哥,是我的家人。”花骨用力的點了下頭,肯定的答道。
聽著回答,白祁突然心情舒暢,被囚禁起來的金絲雀被放逐,可以放肆的振翅天空。臉上的笑容如雨後彩虹,絢爛多彩。
“你笑什麼白大哥?”花骨的手在白祁面前擺了擺,白祁才順著她的手看過去。
“沒什麼,只是心中有了一個答案。”白祁笑得無比輕鬆開心道。
“什麼答案啊?”言婉兒聽見白祁說的最後一句話,走過來問道。
“婉兒姐姐。”花骨挽住言婉兒笑道:“對,婉兒姐姐也是陪我長大的人。”
“怎麼突然說這個?”言婉兒莫名其妙問道。
“哦,剛才…”
“沒什麼,就是聖女和花骨,路兄的感情,在下很是羨慕。”白祁立馬打斷了花骨的話道。
“哦~”言婉兒看了眼花骨,花骨衝她點點頭她也沒多想,便隨著笑了笑。
“我又傳了信給路兄,若等不到回信我便先回雲渡查探情況。夜已深,早些歇息吧。”白祁扯開話題,說完也沒有等人回答就禮貌性的請了個禮離開了。
言婉兒一頭霧水的看向花骨,花骨同樣的一頭霧水,聳了聳肩搖搖頭,看著白祁離開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看著白祁離開的腳步很是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