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時間,如同白駒過隙。
知陽藥業生意興隆,流水平均下來每天能有一千萬,卻還是供不應求。
沈素素和秦知魚一頭扎進公司裡,處理大大小小的決策。
林陽成了個大閒人。
有空就去藥田裡轉一圈,偶爾發發福利,給曬傷的農民工抹上一些金蓮傷痛寧。
這一天,他閒來無事,正準備亂逛,卻在酒吧碰到了一個絕不可能出現在這的人。
蘇念。
她端著一杯長島冰茶,衣著隨意,頭髮也是亂糟糟的,看上去好幾天沒洗了。
林陽見到她時,她正玩著一個打火機,耳朵上夾著一根香菸,眼神頹廢。
“蘇姐,你怎麼在這?”
“你是……林陽?”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不多,就三杯而已。”
林陽瞥了眼吧檯上散亂的酒杯。
最起碼有六杯。
“蘇姐,你到底怎麼了?之前的你,可沒這麼喪。”
蘇念從耳邊拿過香菸,叼在嘴裡,熟練地點菸,卻像個新手似的一頓咳嗽。
“我被公司雪藏了。”
“這……”
林陽明白雪藏,對一個正值巔峰的歌手兼演員意味著什麼。
事業一落千丈,換誰都不會好受。
蘇唸的實力有目共睹,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被雪藏。
“蘇姐,我跟你說過,有難處,需要幫忙,你可以找我。”
蘇念欲言又止。
“找你,你又能幫我什麼呢?”
“林陽,你是個大夫,哪怕你琵琶彈得再好,你也管不了娛樂圈的事啊。”
說這話時,蘇念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陽掏出手機,推給蘇念,“你看,這些,能不能幫你。”
蘇念僅僅是一打眼,就看出照片中的人是孔溪。
“這……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了。”
“你被雪藏,無非是有人從中作梗。我想你比我更明白,到底是誰做了手腳。”
蘇念把手機推了回去,“我知道,是小溪。”
“可我不能這麼做,這會毀了她。”
林陽沒有說話,他只是拿起手機,轉頭離開了酒吧。
蘇念挺固執,也很天真。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林陽對蘇念,已經仁至義盡。
看著林陽離去的背影,蘇念心中騰起一陣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