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好奇心,目不識丁的慕筱筱同志,自然也不意外。
一旁,蘇言對於慕筱筱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呵呵,女人,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動物。
心地善良的蘇言沒有去拆穿慕筱筱拙劣的演技,認真觀看起眼前的混沌方塊,努力不放過每一處細節。
擁有林卿淑這種女朋友的蘇言,自然不會被任嵐臃腫的身材所吸引,他是真的在尋找殺死齊河的兇手。
齊河死於十一點鐘,而從剛剛死者眼角的余光中,可以看到現在差不多是十點三十分左右,殺他的兇手想必應該很快要出現了........蘇言望著眼前的畫面,心中思緒萬千。
正當蘇言想著兇手應該快出現時,正如他所料,異變發生了.......
光線昏暗的儲物間內,任嵐低首、趴伏在雜物上,而齊河則正在其後面努力的運動著,在齊河的努力下,這個在旁人面前端莊優雅的女人,正變得放蕩不堪。
齊河喘著粗氣,正想著如何快快結束戰鬥時,一道十分突兀的手機鈴聲,忽的響起。
是這老女人的手機.......聽到這耳熟的手機鈴聲,齊河心中大喜,宛如找到救星一般。
“小河,你等一下,讓姐先接個電話。”
任嵐示意齊河停下,赤著身子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任嵐望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臉色微變,一邊示意齊河不要說話,一般接起電話,裝出一副平淡的聲音說道:“喂,老公,怎麼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一旁,齊河望著正全身赤裸的任嵐,欺騙著電話另一頭的男人,不由得感到一陣噁心。
安撫好自己年邁的老公過後,任嵐掛上電話,轉身朝身後的齊河,一臉遺憾的說道:“小河,姐姐現在有些事情要處理,先不能陪你了。”
說著,便開始快速穿起衣服。
她那個病重的丈夫好像察覺到她最近有些不安分,突然派人回家查她的崗,所以任嵐現在正急著回家去應對。
心裡其實樂翻天的齊河,表面上則是裝出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埋怨道:“嵐姐,你走了我可怎麼辦?我這還沒好呢。”
“嘻嘻,小壞蛋,姐姐回頭會好好滿足你的,聽話,乖!”
悉悉索索穿上衣服,任嵐急匆匆地離去。
望著任嵐匆忙的背影,齊河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撇了撇嘴,再也掩飾不住臉上的厭惡。
“呸,賤貨!”
齊河低聲罵了一句,穿上衣物,開始收拾起周圍剛剛淫(河蟹)亂一幕的痕跡。
一切收拾妥當後,身心疲憊的齊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在寂靜的黑暗中怔怔出神。
任嵐那女人婚內出軌的行為固然噁心,但我與她乾的這些齷齪事.......唉,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齊河有些愁然地想道。
正當齊河獨自一人在那自怨自艾的時候,在這寂靜的空間裡,一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嘴上雖說是賤貨,可你剛剛一口一個“嵐姐”,叫的可是真甜呀。”
嘲諷的聲音宛如巨石一般,轟的打亂齊河的思緒。
齊河刷的起身,望著身後突然出現的男人,難以置信地叫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突兀出現的男人,望向齊河的眼神無比的怨恨,“桀桀桀.......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我不但在這裡......嘿嘿,我還知道你和任嵐所有的事情!”
原本寂靜的屋子內,響起男人猙獰的笑聲。
齊河的眼神飄忽不定,正當他想著如何應對時,他突然瞳孔再次大睜,這次是歇斯底地、難以置信地尖叫道:“這,這是什麼怪物?”
男人佇立在原地,雙手報胸,而一株模樣猙獰的綠色植物正緩緩地從其身後爬出,一點一點的,逼向齊河!
齊河尖叫著,下意識地拿起身旁的椅子想要扔過去。只可惜,那株猙獰的綠色植物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他抓起椅子的一瞬間,刷的蹦到他的臉上,隨後在齊河瘋狂的掙扎中,輕易鑽進他的嘴裡。
“啊......啊......”
齊河捂著喉嚨、嘶啞地想要求救,只可惜,剛剛那株猙獰植物在進去時劃破了他的聲帶,令他只能痛苦地呻吟。
齊河的痛苦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蓬”的一聲輕響,昏暗的房間內,鮮血四濺,齊河無力地躺在身下的血泊中,而在其上半身,一株猙獰的綠色植物悽然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