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逼迫的感覺實在是太噁心,沐果望著眾人已經向她靠近的步伐,看了眼棠花,原始部落有這樣擅長煽動人性的人才還真是難得。
不過,可惜碰到的是她。
她望著人們充滿貪婪和急迫的目光,可以想象,如果她拒絕了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在這群已經沒有理智的人們心裡,只有食物是最大的。
現在沐一石和荊花都不在,唯一站在她身邊的就是恙日和石耀,至於風,他始終是站在部落群眾這邊的,他不管對錯。
石耀和恙日擋在沐果面前,繃緊身體狠狠的瞪著族人們,他們想不到,族人們會因為覬覦他人的食物而聚在一起鬧事。
恙日看著不斷靠近的棠花和映谷吼道:“你們別太過分了!”
這時秩一瘸一拐的走向他們,擋在沐果幾人面前一言不發的和族人們對峙,沐果看著秩心裡劃過一絲暖流,秩說到底也是當初阿父的心腹,怎麼樣也會向著她。
族人們充耳不聞,只是盯著沐果。
沐果忽然笑的極為燦爛,族人們一時間都頓住,迷茫的看著她為何發笑。
棠花更是莫名其妙,警惕的問道:“你笑什麼?”
沐果好笑的看了眼棠花,真不知道棠花哪兒來的自信認為煽動族人們拿到捕捉野雞的方法,她就會乖巧的如了她的願。
沐果忽然看著族人們大聲說:“其實我本來就想告訴你們捕捉野雞的辦法,不過因為之前做的陷阱還不夠完善,所以才沒有說。”
族人們眼睛瞬間發亮,緊緊的盯著沐果,生怕錯過捕捉野雞的方法細節。
沐果好笑的看著這些人,語氣一變,為難的說:“不過因為棠花這樣逼我,害得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告訴你們抓到野雞的辦法了。”
她看著族人們更為急切而不悅的眼神,部分人則是瞪了一眼棠花,她繼續說道:“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不願意說,你們還是得不到這個辦法,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我阿父回來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這話一落,族人們紛紛熄滅了要用武力逼迫她的念頭,而是急切又懇求的說:“那你怎麼樣才能告訴我們,我們實在是太餓了。”
沐果笑著看了一眼棠花和映谷,棠花和映谷對視一眼,心中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兩人緊張的盯著沐果想看她會怎麼說。
沐果對著族人們說:“很簡單,你們答應我,從今往後,不準幫助棠花和映谷兩人任何事情,哪怕他們用食物交換也不行,如果你們能做到,我就告訴你們怎麼抓到野雞的辦法,你們也看到了,我能想出很多捕捉獵物的辦法,如果你們有人揹著我幫助他們,那以後我不會再告訴幫助他們的人任何捕捉獵物的方法!”
棠花和映谷頓時臉色一變,這無異於是孤立他們,映谷還好,他畢竟是戰士,過幾日打劫的戰士們回來了,他自然要跟著一起去打獵,也不是很懼怕這些人的孤立,頂多是以後不大方便,比如縫製一些東西,打磨的武器,和器皿等都需要他費時間自己做。
但棠花不一樣,她距離覺醒還要幾年的時間,這幾年她靠自己生存太難了,她阿母蜇雨平日打劫根本無法照顧到她…
族人們全轉頭看向棠花和映谷,見沐果神色堅定。
“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們不幫棠花和映谷你就能告訴我們捕捉野雞的辦法,以後還會有其他捕獵的辦法也會告訴我們?”
“那是自然,我說到就會做到。”
眾人在沐果的承諾全都點頭答應下來。
風不贊成的看著沐果,他想要說些什麼,卻見族人們已經將沐果圍住,認真的聽著如果抓捕野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