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鎮獄司的死守,魏宏不會死。
他已經把所有有關的人恨上了。
夏無憂看著魏宏人頭落地,面色也是嚴肅,他知道自己此舉,必然會得罪魏家,可魏宏該死。
而現在魏宏死了,他抬頭看向了四周,那一個個不敢相信看著魏宏人頭落地的人們。
“宗親犯律與庶民同罪,我夏無憂坐鎮宗御司,無任何情面可講。”夏無憂一聲沉喝,彷彿讓人們迅速的恢復了神志。
“無憂皇子萬歲....”
“無憂皇子大義。
整個正陽刑場陷入了狂熱之中,一個個民眾狂熱的看著夏無憂,語氣中透露著十足的狂熱。
魏宏的死,完全的刺激了他們。
夏無憂的話,也給他們帶來的十足的安全感。
而在一個酒樓上的夏無敵,默默的看著夏無憂,還有著正陽刑場上,那些狂熱的民眾。
“這就是所謂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不愧是勁敵.....”夏無敵看著夏無憂許久,隨後抬頭看向了何家的方向。
夏無憂是勁敵沒錯,而他也不會忘記,何家的那人,同樣恐怖。
畢竟,得民心者得天下,就是從何家那人傳出來的,只不過夏無憂完美的執行了。
相信,今天之後,夏無憂的聲望,絕對在他之上,引無數人奔投。
魏宏這個囂張的人,最終成為了夏無憂權衡之後,利益的犧牲品,一個同剛成年,就被夏無憂送上斷頭臺的人。
同樣,黃振與穆天,也是在另外一個酒樓,看著夏無憂在正陽刑場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居然贏了他?”穆天不敢相信。
“不算贏,我們雖然收割了聲望,但是也被接了魏家的恨,而且他之前把李斯推出來,明顯就是不想利用著魏宏做文章。”黃振搖搖頭,否定了穆天的話。
“那他為何要守的那麼嚴,直接讓人劫走魏宏不就行了。”穆天有些不解。
“他心中有杆稱,丈量天地,他只想要魏宏死。”黃振深深的看了一眼血液噴灑的刑場,輕輕一嘆。
穆天也是沉默下來,臉上的興奮盡去。
“感情我們只是撿了他不要的,想贏他一場,難如登天啊。”穆天同樣輕輕一嘆,魏宏,死不足惜,他關心的只是有沒有贏‘他’一回。
黃振面色呆了一下,這‘撿'就很精髓。
不過,黃振看著民眾的狂熱,他感覺此番雖然不能算贏,但是起碼達到了他想要的聲望。
魏家是得罪死了,可是聲望也拿到手了,魏宏的死,對於他們一系的作用,利用到位了。
“哼,要不是有我族長鎮守,魏宏早就被人劫了,哪有夏無憂什麼事。”何晉東看著眼前的一切,顯然有些不太高興。
畢竟,在他看來,要不是自己族長在鎮獄司,魏宏早就被劫走了,不可能出現在正陽刑場,更不可能頭斷,血噴三尺。
現在,自然也就沒有夏無憂什麼事情。
“走吧,我們回去了。”
何晉東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女孩,轉身離開了。
而小女孩,看了一眼正陽刑場上,那個軟軟倒下的身子,一顆雙目瞪大的頭,她絲毫沒有畏懼,反而充滿著恨意。
可瞬息,她眼框紅了,卻沒有一滴眼淚掉下。
因為她的淚,早已流乾。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人頭後,轉身跟上了何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