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
鑫鵬說是出來背書,可是來到醫院的綠化帶裡,看了幾個英語單詞後就放棄了,坐一會走一會心神不定。
小雁很漂亮,才20歲,鑫鵬也處在青春期,看到小雁激動也很正常。男人嘛,生理動物,看到美女不激動就不正常了,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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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吃飯了……”
買了飯,鑫鵬收拾好了先讓媽媽自己吃,他照顧小雁吃飯,這樣也能給小雁省下一些特別護理費。
“吃吧,不熱了。”
鑫鵬把一碗餛燉來回倒了倒,感覺不熱了又自己嚐了嚐,然後才拿著勺子餵給小雁吃。
小雁的胳膊還不能大幅度活動,鑫鵬喂她,她就會直直的看,有時候眼裡還含著淚。
鑫鵬被看的不自然了就別過頭,這時小雁會調皮地咬著勺子不放,鑫鵬回過頭她就嚥下飯,看著他笑,
笑的幸福,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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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雁就在這個病房……”
她們剛吃完飯,門一開,一位值班的護士將一位老大爺領進來,然後便離開了。
老人直接走去了小雁病床邊,看樣子是小雁爹。
他來的好晚,已經是小雁住院的第九天了。
藍色外衣很舊,還打著補丁,臉黑黑的,皺紋很深,有六十多歲的樣子,
很瘦,還有些駝背。
一看就是歷經滄桑,是受過罪,受過苦的人。
“雁啊,你這娃啊!咋想的啊!怎麼要自殺啊?這,這不是要我的命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地,那我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娘啊!”
粗燥乾裂的手一接觸繃帶,顫抖的眼淚便掉在了床單上。
老人這一哭,哭了個滿屋。
小雁更是受不了,叫了聲“爹”後扭過頭去流淚,鑫鵬媽也是不住地用手擦淚。
……
“你是周小雁的家屬嗎?”
她們正在傷心,進來一個護士,拿著瓶子站在門口看著老人。
“啊,啊是啊,我是她爹。”
老人擦去眼淚,慢慢地站起來,護士嚴肅的表情讓他有些緊張,不停地摸著大腿。
“你們醫藥費已經欠好多了,快去交吧,很多藥已經停了。”
護士說完並沒有走,看那表情,就是等著和老人一起去交錢。
“哎哎,好好……”
老人趕緊跟著護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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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銀行視窗存錢那是喜笑顏開,病人家屬往醫院視窗交費時那叫提心吊膽。
“欠費七百,您再交兩千住院費。”
小雁爹來交費是有準備的,可當聽到收款員的話還是讓他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