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慧啊!”蔣桃紅嚇得六神無主撲過去抱住白曉慧。
“你這孩子咋這麼傻啊,為了證明清白也不能去尋死呀!”
在場的人們紛紛驚愕不已,白映雪皺著眉頭看著她流血的頭。
白曉慧這一下子撞得可不輕,此時眼冒金花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然頭磕破了,但是這女人很聰明避開了要害,那一下看著嚇人並沒有要命。
不得不說這綠茶還真是夠狠的,為了保全名聲竟然對自己都下得去手。
半晌,白映雪才緩緩睜開眼睛:“我,我真的沒有指使黃嫂子陷害妹妹。”
“如果你們非認定是我,那我就只能以死明志。”
“白映雪,這下你高興了吧?”白大山指責著她,恨不得將所有的過錯推到她的身上。
蔣桃紅哭喊著指責:“你這個黑心腸的,你非要看著你姐姐死你才滿意是不是?”
被誣陷地認識她,如今她反而還成了罪魁禍首了?
白映雪從沒有見過這種倒打一耙的,不禁冷笑道。
“姐姐,你這話說得不對,我可沒有讓你撞牆去死,就算是撞了牆你不能代表此事跟你無關?”
“若是誰做了犯法的事情都去撞一幢牆就能夠算了,那還要警察干什麼?”
“你,你……”白曉慧臉色慘白,氣得渾身直顫抖肺都快要炸了。
今天差點鬧出人命來,如今這白曉慧受傷還得趕緊送去治療才行。
王隊長看著這個情況,總不能真的現在把白曉慧給帶走。
“先把人送去衛生所。”他吩咐手下開車把人送去,至於審問的事情還是要等白曉慧沒事了再來定論。
人被送走了,來參加喬遷宴的人們也紛紛散盡。
一場熱鬧的宴席最終不歡而散,結局落得個滿地狗血。
回到家中,白映雪都快要被餓死了。
本來是去吃飯的,結果飯也沒有吃又回來了,今天沒有吃官司都是好的。
高春生立刻去廚房煮了麵條過來,她大口大口地嗦著麵條。
他吃著面看著她很久,半晌才詢問道:“映雪,今天那戒指確實是在你身上的對吧?”
果然有軍人的敏銳度,一眼便看察覺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映雪沒有回答,只是問道:“你相信我嗎?”
高春生沒有一絲猶豫:“我當然相信你,自始至終都知道你沒有偷戒指。”
所有人都在指責她的時候,只有他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並且護著她。
白映雪的心裡面有些感動:“有人想陷害我,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一貫作風!”
當白曉慧說戒指丟了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發現戒指在我的兜裡面時也是嚇了一跳。”
她找準機會將那戒指放到了黃嫂子的身上,然後再配合她們演了一出反殺的大戲。
高春生聽著難以置信:“真是想不到,竟然是一場鴻門宴。”
“我那姐姐我最清楚,難為她想出這麼複雜的計劃,想來我那舅舅和舅媽沒少幫忙。”
此時他才徹底明白,她不願意去參加喬遷宴的原因。
這一家子都是些豺狼虎豹,比起孫二丫那一屋子吸血鬼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不起,都怪我不好,當時不應該答應她們的!”
高春生對她的家人不瞭解,所以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放心,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