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生看著她背影不由地低著頭,臉紅到了耳朵根:“對不起,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弄疼?完了,難不成昨天晚上真的睡了?
白映雪心中暗罵自己是禽獸,原主這該死的身體,喝多了竟然耍酒瘋還把別人給睡了。
高春生一個殘廢竟然都不放過,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故作淡定的她立刻回應:“沒有,其實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昨天晚上分明是她主動撩撥,竟然叫她不要在意。
白映雪慌亂地拿起毛巾,胡亂地朝著臉上擦著,忽然嘴上一陣痛襲來。
“啊,好痛!”她摸著唇角的傷口:“我的嘴這是怎麼了?”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唇角怎麼還有傷口?
“你,不記得了?”高春生緩緩從床上起來,坐在了輪椅上面過來。
啥意思,她應該記得什麼啊?
高春生看著她一臉茫然的表情,欲言又止後只說了兩個字:“算了!”
算了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當作從沒有發生過嗎?
“哦,好!”她點了點頭,目光還是沒敢和他對視。
如此最好,這樣的話彼此心裡面都不會有什麼負擔。
“舅舅,舅媽!”妞妞和牛牛此時推開了房間門。
“吃飯了!”兩個孩子端著早飯進屋:“今天俺們做了手擀麵喔。”
洗漱後,白映雪和高春生坐在餐桌上吃著麵條。
今天這打滷麵真真不錯,雞蛋木耳做的滷子,吃起來鮮香又美味。
只不過她卻食之無味,目光一直悄悄的注視著對面的高春生。
妞妞和牛牛大口嗦著麵條看著不說話的兩個人,一如往日不同的反常。
“哎,今天舅舅和舅媽怎麼坐得這麼遠?”
往日裡兩個人都坐在一起,這次白映雪直接就坐在了桌子的對面,特意拉開了距離。
“沒有的事,我就是坐在這邊吃得多!”白映雪低著頭嗦麵條。
昨天自己對他做了那種虎狼之事,她這樣還不是為了避免尷尬。
“是嗎?”妞妞一臉不相信,這坐在那裡還能吃飯多?
高春生不做聲,兩個人對視一眼趕緊將目光挪開,氣氛越發的有些冷。
“哎呀!”牛牛忽然一驚一乍:“舅舅,你的脖子怎麼了?”
“這裡這麼紅了,昨天晚上睡覺是不是被蚊子給咬了嗎?”
兩個孩子發現高春生脖頸處的一處吻痕,高春生的臉瞬間一陣紅。
“沒,沒有的事!”他羞澀地趕緊將領子拉起來,抬頭看向白映雪:“不,不是的。”
白映雪看著他脖頸處的草莓吻痕,口中的麵條差點噴出來:“咳咳咳!”
“舅媽,你咋了?”妞妞看著她咳嗽的面紅耳赤:“你也被蚊子咬了嗎?”
“沒,沒有,我就是嗆到了!”白映雪趕緊捂住了嘴吧。
那不是被蚊子咬的,分明是被她昨天晚上做虎狼之事留下的草莓。
“這麼大的包!”妞妞人不不禁怒罵起來:“這個該死的蚊子,這麼毒。”
確實有毒,他們口中這個該死的蚊子就是白映雪。
還好孩子們年紀小不懂這是什麼,否則她真的羞恥的想原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