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可真是煩人,白映雪拿著針不耐煩起來:“這點傷也喊疼,春生,你過來按住他。”
高春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了,他在外面出任務的時候經常遇到生命危險。
就他這德行也配跟他比,此時就原形畢露了。
他一把按住他的手臂壓在床上:“別亂動,再動的話我不介意打暈你。”
“高春生,你,你是想公報私仇!”孫夕城瞪著他怒斥起來:“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我救了映雪,還嫉妒我跟她好過。”
高春生根本不搭理他,隨便他說什麼就是不動怒。
白映雪拿起針線快速地縫合,當然不乏她故意多扎他幾下洩私憤。
不過五六針而已,都快被孫夕城這個老六吵得耳膜破了。
膠布貼在了縫合的傷口上:“行了,這幾日不要沾水,按時換藥。”
為了不讓白春生看他笑話,硬撐著裝作無視:“不過幾針而已,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叫得跟殺豬似的。
“映雪,那以後我換藥的事就交給你了!”他厚著臉皮湊過來。
“不用,藥給你開好了,回家後讓白曉慧給你換就行!”
高春生直接攔住他上前,把白映雪擋在身後。
“你自己有媳婦,非要讓別人的媳婦來給他換藥,臉是個好東西還是要點吧。”
孫夕城不提她還好,一提到她臉色瞬間就垮塌了下來。
扭頭看著蹲在牆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陳解放,有的事也該算算賬了。
‘叮鈴鈴!’
屋內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白曉慧穿著睡裙慵懶地接通了電話:“誰呀!”
“白曉慧,立刻來診所!”
聽到是孫夕城的聲音,白曉慧微微一愣:“夕城,什麼事啊?”
“什麼事,你來了就知道了!”電話裡面他的聲音冰冷。
白曉慧掛了電話心裡面頓時興奮起來,剛剛孫夕城說讓她去診所。
太好了,肯定是陳解放得手了,如今白映雪那個賤人如今毀了容成了殘花敗柳。
這個小賤人臨了還想勾搭著她的男人,這是定然要讓狠狠地收拾她。
她得意地來到房間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了那條紅色的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