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誰要跟你一起睡!”
高春生彷彿見到了噁心的蟑螂似的,用力一把將她推到了地上。
當著白映雪的面就敢搞這種騷操作,這女人簡直是沒有底線。
“哎呀!”王彩蝶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委屈叫嚷起來。
“春生哥,你這是幹啥呀?你弄疼我了!”
高春生是個軍人本來手上力氣就大,這女人摔得屁股疼哭唧唧起來。
“要是孩子摔出個萬一可咋辦啊?這畢竟是你的種啊!”
高春生臉色漆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立刻滾出去!”
王彩蝶被罵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瞪著站在旁邊的白映雪:“怎麼都也得先來後到吧。”
“我可是先跟春生哥好的,你這後來的也得排隊不是?”
她扭著屁股站起身,當眾挑釁白映雪:“白小姐,你長得雖然不如我漂亮。”
“但是總歸也算是能看得過去,你大可再去找個男人。”
“到時候你離婚後也是要搬出去,這主屋自然是要留給我和春生住的。”
“既然如此,乾脆就現在讓出來吧。”
不如她漂亮?平日裡是不照鏡子嗎?自己長的什麼鬼樣子不清楚。
竟然還有臉跟白映雪比較,就她那粗糙暗沉的面板還沒有她的腳趾頭白。
居然還想讓她讓位,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王彩蝶自信地又想坐到床上去:“從今天開始,晚上我伺候春生,就不勞煩你了。”
“那柴房還是你去睡吧,畢竟我現在懷的是高家的種,委屈不得的。”
白映雪冷眼看著她,上去一把就將她從床上給拉開。
王彩蝶一個踉蹌差點又摔一跤趕緊扶著桌子:“你幹什麼?還敢對我動手?”
幹什麼?真是沒有動手抽她以為給她臉了。
“王彩蝶,那就等你有本事嫁進來再來搶我的位置,睡男人這事不光前來後到,還得名正言順。”
“只要我手裡拿著結婚證一天不離婚,我就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你不過就是外面的野女人,睡柴房已經算抬舉你,你若是不願意可以立刻滾出我家?”
王彩蝶被懟得一張小臉通紅:“你,你說啥?野女人?”
“無媒苟合,未婚先孕,無證還想睡別人的男人,不是野女人是什麼?”
她氣得肺都快要炸了,臉紅到了耳朵跟,羞恥的緊握著拳頭。
王彩蝶真是低估了對手,這女人之前看著挺和善的,嘴巴竟然這麼狠毒。
白映雪一直沒有動手,真把她當成好捏的軟柿子了。
看著她不太好對付,王彩蝶眼下她必須要厚著臉皮留下來。
於是只好先只能先咽這口氣:“哼,不就是睡柴房,有啥了不起的!”
她氣鼓鼓地抱著枕頭就朝著柴房而去,嘴裡面還在暗罵嘀咕。
“別得意,早晚這家的女主人是我,到時候非要把你掃地出門。”
高春生看著白映雪那陰沉的臉色,心裡面竟然莫名的暗爽。
“你這是吃醋了嗎?”他剛剛聽到她說自己言順地睡男人,她就是這個男人啊。
他臉色微微發燙,這霸氣護夫宣佈主權讓他心動不已。
白映雪回過神來:“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讓她滾蛋而已。”
要不是看著她懷孕,早就一把上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