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推廣的速度，無疑是極快的。

說句負責任的話，只要“秋刀魚”和“愛哭的毛毛蟲”想，依照著他們手底下強大的水軍部隊，幾天時間就可以讓林凡唱的那首歌的名字遍佈整個網路。

但那就是無腦的炒作了。

那無疑是最低端的。

往往這樣炒作出來的作品，儘管人盡皆知，但更多的是罵名。

很多人最煩的就是水軍炒作，無腦炒作。

這樣的作品，就算自身品質再好，也會有了這麼一點汙點。

這無疑和李陽的想法不一致，所以，才有了“愛哭的毛毛蟲”一個月的說法。

即使加上“秋刀魚”，也要兩週的時間。

用最高明的水軍炒作方式，來讓林凡的歌徹底出名。

這種方式，在水軍之中，又有一個別稱，叫做“潤物細無聲”。

就是炒作得和真的一樣，經過各種巧合發生的“事件”，讓一個人或者一部作品火起來，而且大家下意識的都會判斷，這完全是巧合。

巧合造就了那個人或者那部作品火起來的。

暗地裡的水軍操作，卻是完全不為人知了。

聯絡完“毛毛蟲”和“秋刀魚”的第二天。

歌曲《天空》被微博某音樂博主給發掘，然後推廣在了自己的微博上，引起了一些音樂愛好者的注意。

一些音樂網站開始有人釋出關於《天空》這首歌曲的聽後感。

不過因為有著各種名氣歌手的各種訊息各種緋聞壓著，所以這些訊息被控制在小小的圈子裡面。

第三天，一些不算很大的音樂雜誌注意到了《天空》這首高質量的歌曲，對它進行評析，並且對於這首歌的獨立創作人“林凡”進行了十分高格的推崇，表示“林凡”很有可能是歌壇的下一個大師級歌手！

不過因為是小雜誌，而且“林凡”本身也沒有其他作品，在網上也找不到歌手“林凡”的任何資料，只能透過這一首《天空》，以及陸陸續續開始有的聽後感。

許多都是文采絕佳，完完全全寫出了很多人的心境。

許多人都在尋找“林凡”，尋找他的其他作品，尋找他在網站上的蛛絲馬跡。

可是基本找不到，有些人倒是找到了一家在魔都的【林大師】手抓餅店，那個店主據說就叫林凡。

但是很多人對這個結果卻是啼笑皆非。

一個賣手抓餅的會唱歌？這怎麼可能？！

網路上如何，李陽和林凡完全不在意。

林凡每天都是很按時的開店，早上下午分別賣出十份手抓餅之後，就坐在店裡面等著客人們中有人理解了手抓餅百科知識，給他加百科值。

心情不錯的話，林凡也會出來唱歌，每次都是引得來來往往的關注，甚至有一些都發展成為了林凡的歌迷了，手抓餅不要，就要聽林凡唱歌。

而林凡除了《天空》之外，又陸續的唱了其他幾首歌，讓得觀眾們如此如醉，如在夢中。

而李陽則是每天早起鍛鍊身體，閒暇無事在林凡崇敬的目光中打打拳，偶爾對林凡指點一二，其他的時間則是成為一名忠實的亡者農藥人民幣玩家。

小日子過得還挺舒暢。

至於店裡面的白曉純，則是對林凡完完全全的犯花痴了，讓林凡苦惱得很。

第四天。

先前的鋪墊漸漸開始觸發。

有人錄下了林凡在店裡面唱歌時候的影片，發到網上去。

在經過一系列的轉發之後，眾人驚覺。

原來那歌手“林凡”，真的是賣手抓餅的那個“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