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開車吧,轉機場。”
好的很!我這輩子還沒做過飛機呢!
“紅姐,那不是打劫的,還能是什麼人?”
“可能是大漠的事驚動了什麼人,我就看這幾個人不順眼,我踏馬最煩的就是這些跟屁蟲了。”
機場下車,我們時刻注意尾隨的幾名男子。
他們也下車了,在大廳內坐著,假裝看雜誌,眼睛從雜誌上面眯瞪我們兩個。
紅子下意識摸了摸匕首。
“紅姐,這是公共場合,你別亂來。”
“我又沒要殺人。”
“那你……”
“你過去,問問他們。”
什麼事情難做什麼事情找我,人家肯定不理睬我啊。
說心裡話,我也想弄清楚這幾個人跟蹤我們為了什麼。
我起身走過去:“你們是什麼人?幹嘛跟蹤我們?”
這話挺二逼的。
男子看看前後左右,指了指自己:“小兄弟,你在跟我說話?”
“對。”
“我沒跟蹤你啊。”
我指著他身邊的兩個人:“你們三個已經跟了我一路了,到底為什麼?”
他竊笑,兩腿翹著:“你這個年輕人腦子有點問題,我們吃飽了撐的,跟著你?你是皇帝啊?這人真特麼有病。”
我無語的回到紅子身邊坐下:“人家當我是傻逼。”
“我說你也是傻逼。”
“我靠,是你讓我去的好不好,關我什麼事啊?”
紅子捏住我的耳朵:“你可是道門中人,怎麼辦事跟普通人似的,你身上的符咒呢?你們金家不是有能讓人生病的那種符咒麼,為什麼不用?”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掏出符的一霎那,紅子捂住我的口袋:“別讓人看見,傻乎乎的,符給我,你坐著等,我去幹。”
她的身手比我好,從那幾個人身後經過,好像只是平常走路那麼簡單,等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洋溢了笑容。
“紅姐,搞定了?”
“這有多難,不就貼個符麼。”
“你貼他們身上,他們沒察覺?”
紅姐豎起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學道的時候,跟我大師兄學過點偏門,我大師兄當過神偷。”
這我就沒法比了。
幾分鐘之後,那幾個人開始有不對頭的地方。
三張符對應的效果是肚子痛,但是屬於符咒導致,不是拉肚子。
這感覺跟女人生孩子的滋味差不多。
紅姐樂了:“有意思,你們金家人挺聰明,這麼好玩的東西都能想的出來。”
“紅姐,這個符咒會疼兩個小時,待會兒他們要去廁所,但不拉肚子,幹疼,咱們出去等?”
“OK,出去等,反正他們得跟著咱們後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