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正陽走著走著,就看到前面一個衚衕裡躥出一人來,然後就延著大馬路向前面跑,似乎要到馬路對面的衚衕裡。
這人剛跑出去,後面就有人追上來,並且他嘴裡大喊“抓流氓啊!”
嶽正陽連忙攔住他問道“同志,怎麼回事?”
“快,快追這個流氓,他,他**婦女。”
嶽正陽一聽,原來是淫賊啊。
嶽正陽拔腿就向那淫賊進的衚衕追去。
這一追不得了,跑了嶽正陽人生當中最長的路。
十六公里!
十六公里讓嶽正陽騎腳踏車,還要二三十分鐘呢。
嶽正陽怎麼也想不通,這個淫賊怎麼這麼能跑。
從四九城一直跑到郊區,嶽正陽追不上這個人,這人也甩不掉嶽正陽。
不但是嶽正陽驚訝,就連這個淫賊自己也是納悶了。
跑步可是他的強項啊,每每作案被人發現都是屢試不爽。沒有想到今天碰到這麼一個怪胎,和自己不分上下。
要知道他自己這份特殊本領,就連部隊常年拉練計程車兵,都不是他的對手。
有一次他作案被發現後,就有幾個當兵的追他,他很輕鬆的就把這些人甩掉了。
今天他算是遇到棋逢對手了。
嶽正陽就像一張狗皮膏藥,緊緊粘住他,怎麼甩也甩不開。
既然甩不開,那麼就和他鬥一鬥,正好這裡是荒郊野外的,弄死這個狗日的也沒人知道。
可是他哪裡知道,這跑步不是嶽正陽的長項,嶽正陽不過是憑自己一口內氣在苦苦支撐,如果他再跑上三五公里,嶽正陽就算是歇菜了。
可是他要停下來和嶽正陽比劃比劃,哈哈,那不是正如嶽正陽所願嗎!
“這位兄弟,果然好本事,這麼多年,我還沒有見過能追得上我的人,你是第一個。”
嶽正陽拍拍袖子,打個哈哈,說道“小意思,小意思。你也不賴啊!竟然沒讓我追上你。”
“廢話少說,賣哥們一個面子,咱們就此別過,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淫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意思就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互不相干。要是你多管閒事,可不要怪他下毒手了。
“兄弟,別急啊,咱們都跑這麼遠了,也不能什麼事不幹啊。不然誰費這功夫,和你跑這十多公里路去。”
“那你這是逼我出招子了!”
這人面露猙獰,橫眉立目,眼中開始發出兇狠的目光。在月光的映襯下,他一身黑衣更顯得詭秘莫測。
“那還費什麼話,早點辦完事,早點回家睡覺,這一天天竟是瞎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