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老臉一紅“小狐狸家家地不要問這些。”

說著，一揮衣袖把瓊熒丟回洞中。

好不容易恢復幾分元氣的饕餮遙遙地嗅到味道，興奮地竄到瓊熒降落點張開血盆大口。

下一瞬清風拂過，將饕餮拍到一旁，疼得他捂著肚子嗷嗷直叫。

“虎霸天你想死啊！”饕餮痛呼。

重重地咳嗽一聲，儒雅男人對他的抗議充耳不聞。

被清風捲著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瓊熒才剛剛站穩，身邊就圍上來一群大妖，正是方才在通天柱下的那一批。

落在瓊熒身邊，狐八尾手中柺杖重重地鈍地：“想幹嘛？”

“狐老不必擔心，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向公主請教一下。”儒雅男人彬彬有禮地開口。

狐八尾哼了一聲，身上氣勢稍稍收斂了些，寸步不讓。

“公主殿下為何會拜那位仙者為師？”儒雅男人問。

瓊熒理了下鬢邊碎髮。

“我尚未化形前，誤入四九仙宗後山，險些被捉去剜心放血，是師父救了我。”

瓊熒看著這些面色凝重的大妖，鄭重的說：“妖有善惡，人亦然。”

大妖們對視一眼，側躺在地上的饕餮不滿地捂著肚子哼唧：“罵誰好妖呢！”

美杜莎頭上的青蛇齊齊看來，嘶嘶吐著信子。

“你是我妖族公主，理當和仙界修士斷絕關係。”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瓊熒漠然而立：“他可不計較我妖族身份，我又怎能負他！”

“況且。”瓊熒補了一句：“我也未必是妖王之女、妖族公主。”

此言一出，這群妖怪愣了一下，倒是沒有追究上一個問題，只是用一種不確定地眼神看著她。

“難道……”儒雅男人斟酌著問：“你更喜歡聖女這個稱呼？”

瓊熒有點傻眼。

這是稱呼的問題嗎？

“他們尊你為公主，並非因為你是本座的女兒。”

不知何時落下的妖王酸溜溜地說。

“無論你是仙是妖師承誰人，你解開封印便是救了全體妖族性命，是我妖族恩妖。”

瓊熒哦了一聲，慢吞吞地說：“解開封印的法子，是從書中學的。”

“書是我師父的。”

眾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