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什麼樣的宿主就有什麼樣的系統……
兩個小時後,睡在樓道里的兩人被熱心市民送進了醫院。
……
“你說你們是不是豬腦子!”
半夜時分,汪母站在陽臺上對著電話氣急敗壞地大吼:“全都回去給我加練!”
隱隱聽見動靜的汪父起身,給自家媳婦倒了杯涼白開。
“怎麼了這是?”
汪母抿著唇,神情尷尬。
這讓她怎麼說?
說她訓練有素的手下還不如自家柔弱的女兒?
“你說,瓊熒那孩子之前是怎麼叫人欺負的?”汪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你不是常說麼,經歷過一次死亡後,人是會變得。”
汪父與她心有靈犀,幾乎在瞬間猜到了她的話中之意。
“你派去幾波人了?”
“兩波。”汪母拿著手機,懨懨的說。
“不如換個角度試試?”汪父笑吟吟的給她出主意。
聽完後汪母滿臉的詫異,心下猶疑。
汪父笑的坦然“小孩子嘛,不琢不成器。”
他懷中的妻子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他。
明明一個月前,他還說‘女兒是美玉,得捧在手心裡好好供養’之類的話。
這口風變得夠快的!
翌日,瓊熒起了個大早,穿著寬鬆的白藍扎染T恤,配著九分褲,挎著米黃色的小包包,扎著高高的馬尾辮,心情愉悅地往外走。
勸阻無能的零零幽怨地看著她辦了地鐵卡上車,擺出了一副要將所有線路過一遍的架勢。
【大人,零零覺著翳蛇應該會主動上門的……】零零嘆息。
這種坐地鐵在整座城市亂轉的做法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早高峰時候,地鐵成了沙丁魚罐頭。
作為一條合格的沙丁魚,瓊熒拼了老命才伸手抓住了吊環,只是腳尖略微有些離地,整個人站的十分艱難。
忽而間,瓊熒似乎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不等她多想,一條堅硬的手臂便從她身後環來,將她小小的身子固定在原地。
地鐵上冷氣開的很足,可男人身上的炙熱隔著薄薄的衣裳傳來,燙的她渾身發紅。
男人低頭看著她露出的半截脖頸,呵的笑了,似乎完全忘記了前兩天的不愉快。
小姑娘白裡透紅的脖頸像是剝了殼的荔枝,不知道咬一口會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