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開艾九莫，瓊熒冰著臉擦拭嘴角。

【艾九，本座還沒有弱到需要你拿力量補貼的地步！】

正在看戲的一大倆小懵了。

艾九是誰？

【艾九燁、艾九莫，】灼華不怕死地插口【艾九就是追隨你經歷小世界的姘頭？】

狠狠地磕在茶几上，艾九莫從渾噩中回神，看著面色鐵青的小姑娘，一股恐慌從腳底瀰漫到了心口。

“我……”艾九莫顧不得疼痛，懊惱的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對不起！”艾九莫忙說。

小姑娘還未成年，他怎麼能這麼著急！

他、他一定是鬼迷心竅了！

“我先下樓了。”瓊熒冰冰冷冷地說。

她走了兩步，才停下腳步繃著臉對可憐巴巴的艾九莫說：“下不為例！”

艾九莫長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小姑娘沒有真的生氣！

將瓊熒帶在身邊，灼華擺足了姐姐的譜，帶著她應酬往來。

順帶還幫著她整理了下耳邊的亂髮。

一直到晚上，前來弔唁的人才陸續離去。

汪父疲憊地拉著瓊熒的手按在了灼華的手心。

“往後，就剩下你們姐妹兩個了……”

“伯父。”

原本已經隨著賓客離開的艾九莫又折回來，重新說：“節哀。”

汪父有些頭疼，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九莫啊……這段時間多虧你們幫忙了。”汪父拉著他的手說：“替我謝謝你父親。”

“家父在國外療養，對家中事並不知情。”艾九莫含蓄一笑。

汪父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個時候支援汪家的決定可不好做，沒有老艾點頭，單憑一個艾九莫能做到這些？

還是說老艾雖然私底下要幫忙，但明面上需要避嫌？

這隻人老成精的狐狸含糊著應下。

艾九莫看著汪父，斟酌再三才支開兩個小姑娘重新開口。

“之前白姨託付小侄的事，想來伯父也清楚……”艾九莫皺著眉嘆氣。

“她的精神是好了不少，這些還多虧了你。”

提起這個，汪父眼神柔和。

艾九莫將聲音壓得更低：“我聽聞白姨有讓大小姐接班的意思？大小姐可作出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