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是聖父所賜,但她厭惡那份力量”塞西利亞難得說了長句:“現在她動用了那份力量,一定是遇見了極大的危險!”
同一時間
遇見極大危險的瓊熒:zZZZZ
外面風雪席捲,洞中卻是暖若春。
就連風雪聲,也只能傳來一小部分而已。
白天的時候,灼華會坐在洞口發呆,她看著茫茫白雪,棕色的眼瞳中倒映著紛亂的雪花和在風雪中搖曳的松柏。
然而這些風雪,卻像是在懼怕著什麼,或者保護著什麼似得,連半片雪花都不敢往這邊落。
她曾去過修仙世界,也曾當過魔法師,曾彈指劈山裂海,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風雨不沾身,她也曾做到過,可看到這一幕後,又覺著有哪裡不一樣。
這份力量,和她曾經接觸過得所有力量不一樣。
在這樣的力量前,她只覺著自己渺小。
——她和這片雪花,又有什麼分別呢?
瓊熒嗜睡,常一睡便是大半日,醒來的時候看見她在洞口坐著,便趴在床邊看她。
“飯在鍋裡。”灼華頭也不抬地說。
瓊熒慵懶地應了一聲,趴在床頭未動。
又盯著雪花看了好一會兒,灼華才問:“這都三天了,風雪什麼時候能停?”
這天上是破了個窟窿麼?雪花怎麼都掉不完呀?
“晚上。”瓊熒拉了拉領口,蹙著眉說:“你看我這是怎麼了,越來越疼了。”
“你把脈把不出來?”灼華反倒是有些納悶,她爬起身朝著瓊熒走去,困惑地問:“還是被蟲子咬了?”
瓊熒將領口拉開一點點給她看,灼華抬頭看去,就見她鎖骨之上是大片紅痕。
尤其是裸露在襯裙外的那一部分,甚至還帶著一絲絲不算太顯眼的血跡。
“你這是……”灼華辨認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
她無語的看著瓊熒,給出了結論:“磨得。”
“布料太粗糙了?”瓊熒苦著臉拉袖子。
她貼身的襯裙還是之前黛安娜的那一套,畢竟灼華再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將她扒光。
但外面穿著的卻是灼華買回來的厚棉衣。
對普通人來說,這棉衣也算是不錯了,但對於黛安娜的面板來說,似乎有點太過粗糙了?
“身嬌肉貴。”灼華吐槽,想了半天才說:“要不你把洞裡的溫度再升高點,這幾天只穿裡面的襯裙?”
瓊熒搖搖頭:“還是算了,我……適應一下?”
“可是,也沒有備藥膏啊……”灼華嘆息:“你就這麼忍著啊?”
“也不是很疼。”瓊熒紅著眼睛說。
奈何這身子怕疼,一點點痛就眼淚汪汪的。
禍不單行。
當天下午,瓊熒捂著肚子盯著床單上的血汙,咬著牙一副苦仇深恨的模樣。
灼華乾咳一聲,在自己買的那堆東西里面翻了一圈,而後朝著蹲在石床邊的瓊熒探手:“那什麼……我沒買那種東西,要不……我給你縫兩塊布?”
瓊熒差點撲上去咬她。
被她這種悲切的眼神看的發毛,灼華尷尬的撓頭:“那什麼,我不是不太習慣用這種時代的那種東西麼……平時一到現代世界,我都是成箱買來囤在系統空間裡……”
反正系統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小世界不一樣,東西放進去不怕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