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驚訝的站在原地,她拍了拍發暖的心口,在心裡默問:要原諒他們嗎?
當初原身剛剛進入宿舍的時候,四個人也是有過一段和睦的時光的。
那時的原身,眼中都冒著光,心中滿是對大學生活的期許。
直到後來,這份溫暖染了塵埃……
灼華笑了:“聽見了,但抱歉,我無法原諒你們。”
因為這份道歉,來的太遲了。
“以後,就當是同學吧。”灼華頷首,轉身進入辦公室中,獨留兩個女生悵然若失的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該如何是好。
直到一人說:“當同學的意思……是指可以重新開始嗎?”
另一人還盯著空蕩的走廊,聞言搖頭,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身邊人:“別傻了,現在的她,已經不是我們努力就能趕上的優秀了。”
她們可以努力將實驗做好,可以努力寫出漂亮的論文,卻永遠無法再觸碰到那個女生的世界。
灼華進了辦公室,納悶地對著蘇老師保證:“老師,張茹的事兒真的不是我弄的。”
蘇老師語噎,他以拳掩唇尷尬的輕咳一聲:“老師相信你。”
“你還小,怎麼可能幹得出違法亂紀的事兒?”蘇老師說。
灼華納悶地看他,心說這位難道是蘇家撿來的孩子不成?
怎麼可以這麼純情?
“是關於之前錄音的事兒……”蘇老師組織著語言:“梁老師最近也誇你實驗做得好,你也說過要考研,還是別在旁的事情上耽誤太多時間……額……我是說,你……”
“老師。”灼華淺笑:“我有養團隊,除了個別決策性事件,我需要親自處理的事情不多。”
蘇老師猶豫著看她,對於這種話明顯不太信。
他當初可是親眼看著自家老爺子和大哥忙成什麼狗樣子的!
灼華也不在乎,只安靜的對著蘇老師笑笑。
“算了,你……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蘇老師放棄。
“老師,我會好好的。”灼華突然說了句直白的話。
會好好地,代替原身燦燦爛爛的活上這一世,絕不會再被欺辱!
蘇老師微滯,不知為何一直提起的那顆心忽而下落至平地。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瞬,而後才點頭:“嗯。”
出了辦公室,灼華才對著一一問【可有張茹的訊息?】
【我找找。】一一翻了翻自己的小光屏,足過了數息才說【在一家小黑診所做了流產,出血嚴重,還在這家診所裡住著,手機……應該是被收走了。】
一一說著,將監控截圖發到了她的識海中。
監控裡的張茹狀態並不好,分明不過是過去了三天而已,可她好像瘦了一大圈。
她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唇色蒼白,虛弱地不像是個活人,唯有胸前細微的起伏,才能作為她活著的證明。
【她懷孕了?王鶴的?】灼華連問,眉頭緊擰【她腦子有坑嗎?】
這兩個人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一一也有些遲疑,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體貼的安慰道:【最起碼孩子是在你和王鶴鬧掰之後有的。】
灼華:……
她不想知道這種事好伐!而且壓根沒有被安慰到!
【將訊息遞給警察吧。】灼華有氣無力地說【就當是日行一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