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聖吧。
“栩栩,那這牛怎麼處理……”
“紅布包起來送到香火旺盛的廟裡就行了。”
時間長煞氣就會化了。
我緩的差不多就站起來,從外表看,這銅牛擺件倒是沒啥變化,但眼睛已經變了。
其中一隻眼還是黑色的,另一隻則通紅的一片。
你說是硃砂也行,顏料也可。
當然我知道,那是個血糊糊得洞。
我把張君赫師父的眼睛給紮了!
會不會瞎。
就看袁窮的本事了。
正說著,季楚芸的手機響起,她扶著牆面到門外接聽電話,腿太軟了,走路不太行。
純良這邊也沒閒著,後續工作得跟上。
甭管後面還有什麼事要面對,眼巴前的都得給做好。
驅邪。
我們是專業的。
拿過紅布包裹銅牛,純良著重打量了下它通紅的那隻眼。
“姑,你為啥要戳它眼睛?破什麼罩門嗎?”
“不,我是要激怒他。”
我慢悠悠的走到窗邊,“他受傷了,袁窮才會現身。”
對待袁窮那夥人,我做不到心慈手軟。
扎這一棍子也是我有私心。
我要看!
假若張君赫的師父就是袁窮,那不管袁窮多麼神通,他的一隻眼都得傷了,短期內不會恢復。
假若張君赫的師父不是袁窮,這隻眼帶給他的痛苦會讓他立刻找袁窮求助。
答案。
很快就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