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喜歡我,還不許他喜歡我了?”厲沅沅感到不解,這裡的男人都是什麼腦回路,不僅骨骼清奇,而且思想病態。
“沒錯,喜歡過我的女人,是不可以被別人帶走的。”
長安一雙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紫瞳許久,攥緊拳頭,時刻準備著一對一的戰鬥。
“太子,莫要為個無關緊要的人傷了和氣不是?”皇后娘娘見局面有些緊張,搭著小管事的手背緩緩走下臺階,隔著幾里路便放聲勸二人各退一步。
“如娘娘所說,沅沅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殿下何必如此執著呢?”白非墨挑眉道,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誇張。
“呵—一個輪值的女人,你也瞧得上?”長安喜不喜歡她還沒確定,只是突然被人搶走了多年的東西就倍感難過,恨不得立馬再搶回來似的。
“既然如此,我有個不情之請。”厲沅沅被兩個大男人爭得熱火朝天,就想著順勢把任務做了。
“可以嗎?”厲沅沅倒是忘了皇后娘娘才是最後做主的人,只是輪流看了白非墨和長安一眼,更想徵求他們的意見。
“嗯……夫人說什麼我都同意。”白非墨先佔邊厲沅沅,倒是很確定她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長安卻遲遲沒有答覆。
“你呢?”皇后娘娘見著三人能將這事情妥善處理,遂打消了上奏皇帝的念頭,又替她問了一遍長安的態度。
“我……”長安支支吾吾半天。
“你是不是老爺們兒?慫得跟流浪漢似的,連可以還是不可以都不敢說?”厲沅沅更加厭惡磨嘰猶豫的男子,尤其還是曾經眼瞎看上的那個男人。
“是呀,我夫人又不會閹了你。”白非墨損人的嘴一向是開了光的鋒利。
“來啊,誰怕誰!”長安因這被點了***,一觸即發的**包隨時都會傾覆盛宴。
“晚上我住你那兒,大家都開啟天窗說亮話。”
此話一出,白非墨的臉色黑得跟木炭似的,而長安不自覺地抖了抖肩膀。
“不可以。”
幾乎是同時,白非墨和長安拒絕了厲沅沅。
“為什麼?”厲沅沅覺得這個主意棒極了,既完成了任務,還解決了世紀難題。
如果她不能讓他死心,那麼他一定可以。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我們仨一起,你倆緊張什麼?”
厲沅沅真摯地看向皇后娘娘,得到對方點頭示意後才算真正放寬了心。
“……”
白非墨和長安又是同樣保持長時間的沉默。
“如此甚好,本宮準了。”
皇后娘娘最後時刻幫了厲沅沅一個大忙,掛著的笑容讓她恍惚以為看見了兒時失去的某位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