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

沒聽錯吧，怎麼聽都是一個意思。

陳凡笑道：“有什麼套餐。”

“先生請往這邊看。豪華套餐，十八萬九千八。”

陳凡：“一年？”

“不。一個月！這總統套餐，專人一對一培訓，至少五級武者作為導師。特級營養師搭配飲食，每日豪車接送，女僕陪練……”

陳凡聽了，頓時皺眉，“十八萬九千八確定不是來度假？”

前臺小姐姐點頭，“明白了。先生要是要實在點的。有‘地獄套餐’，八萬八一個月，四級武者作為導師，以今年最為火熱的‘斷骨修煉法’，把學院打造成魔鬼筋肉人，一個月內，即便是豬！也保證提升0.05的元力值……”

陳凡暗暗汗顏，“斷骨修煉法”，聽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套餐。

“請問這套餐的死亡率是多少？”

女子聞言，義正言辭道：“咱們死亡標準都是符合國標要求的。”

艹！

這麼說來，真的會死人。

陳凡訕訕一笑，“有沒有體驗課。”

前臺小姐姐面色隨之改變，“如果先生有勇氣，可以體驗一下咱們天道武館特製“凝氣丹”，一萬塊一顆。

陳凡驚訝道：“這麼貴。”

“貴？先生誤會了。是我們給你。”

陳凡：“……”

所以這是把自己當做小白鼠了。

陳凡暗暗汗顏，“不是，我是說有沒有那種免費體驗，中午還包吃包喝的。”

前臺小姐姐看了片刻，拿起電話，“保安過來一下，這裡有個煞筆。”

陳凡乾笑，“真是沒情趣。我不過活躍一下氣氛。王多隆讓我報他的名字。”

前臺小姐姐：“……那個，保安不用過來，剛才說的那個傻逼是我。”

掛了電話，前臺小姐姐溫柔道：“先生，小姐，不知道晚餐想吃什麼。我們這裡有義大利牛排，法式鵝肝，還有情侶套餐……”

陳凡：“……”

劉婷：“……”

“先拿娃哈哈醒醒神。”

前臺小姐姐“……好的呢。這邊請。”

被迎送到貴賓室，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向陳凡。

“你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