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見葉嫻不似撒謊的模樣,嘆了一口氣,也不怕得罪人,感慨了一句道:“平頭百姓果然比不了呀!”
葉嫻絲毫不介意陳大夫的話,她只是接著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五年為期,你跟著我們五年,五年之後,無論你想要留下來,還是想要離開,都可以!”
“留下來?老夫是有多想不開呀!”陳大夫嫌棄的揮了揮手道。
葉嫻笑著問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老夫的確是答應了,誰讓我欠你的呢!”陳大夫頓了頓,緊接著說道:“但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你得立字據!”
葉嫻看著在這件事情格外單純的陳大夫,無奈的想到,立字據有什麼用呀!難不成就想要一個安心?
但是在陳大夫一臉這件事情沒的商量,必須立字據的表情下,葉嫻終是點頭應道:“好!按照你的要求來,不過上面得加上一條,被我發現你試圖搞鬼,一次加一年!”
陳大夫絲毫為從葉嫻的臉上,看出來一點開玩笑的跡象,只得咬牙答應道:“可以!”
說幹就幹,葉嫻立即動筆寫了兩份契約交由陳大夫過目道:“有問題便提出來,沒問題直接簽字就是了!”
陳大夫不是不信任葉嫻,而是在這種攸關未來的事情上,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畢竟他接下來可是要為之賣命五年,一個不好,這個時間還得繼續往上疊加。
因此陳大夫逐字逐句的檢視契約,葉嫻在一旁耐心的等待,並未催促。
經過再三的確認,陳大夫終是在契約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隨後葉嫻亦是將名字簽在上面,之後她收起來一份,另一份便交給了陳大夫,由他自己收著。
此時藥也已經煎好了,藥童心裡腹誹不已,但是面上仍舊恭敬的說道:“師父,可是要將藥送給病患?”
陳大夫的確是不想再看到石慶那張會令他晚上做噩夢的臉,但是在葉嫻似笑非笑的神色下,他硬著頭皮,從藥童的手中接過藥碗道:“不用,我親自去送!”
葉嫻與之一同回到了醫館內。
此時此刻陳大夫再看向石慶,卻是再無半點恐懼,之前性命攸關的時候,石慶在陳大夫的心中眼中,自是再可怕不過了。
然而如今看著石慶光禿禿的頭頂,直覺好笑,在石慶殺人的目光下,陳大夫卻只能強忍著。
其實石慶本人如今仍舊是迷迷瞪瞪,之前的清醒,也不過只有那麼片刻罷了!
此時此刻威脅陳大夫也不過是憑藉著,如同野獸一般的本能與直覺。
實在是陳大夫在石慶心中,是一塊心結,如今心結不說解開了,但是最起碼他對於石慶沒有那麼的防備。
陳大夫拿著藥碗來到石慶的面前道:“石公子該喝藥了!”
然而得到的只是石慶茫然而又不解的眼神,頓時陳大夫的手哆嗦了一下。
蘇哲皺起眉頭,狐疑的看向石慶,他懷疑這一切不過是對方,想要留下來的一層偽裝。
但是看著葉嫻將話咽回去的模樣,蘇哲也只能咬牙切齒的看向石慶這個企圖賴著不走的傢伙。
陳大夫不敢硬來,也沒實力硬來,他只能手裡拿著藥碗,圍著石慶這個祖宗團團轉。
最後還是蘇哲看不過眼,咬牙切齒的吩咐蘇越道:“吃個藥也這麼費勁兒!你親自動手給他灌進去!”
“公子放心!”
話音剛落,蘇越便來到了石慶與陳大夫的身旁,他伸手將藥碗搶過來道:“這裡交給我!”
哪怕有蘇越這句話在,陳大夫也只是在其武力值下閉嘴而已,只要沒有親眼看到石慶將藥服下,他是不會離開的。
蘇越也不介意,拿到藥丸後,便一手鉗制著石慶,一手將藥灌到了他的嘴裡。
無論石慶如何的垂死掙扎,碗裡的藥一丁點都沒有浪費,全都盡了他的肚子裡。
從蘇越的手裡接過空碗的陳大夫,對於蘇越的武力值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而此時此刻,葉嫻與蘇哲早就已經不在醫館內了。
在蘇越聽從了蘇哲的吩咐後,葉嫻便一步一步的走向蘇哲,認真的說道:“我有事兒要問你,我們出去說!”
對此蘇哲雖有幾分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依言跟在了葉嫻的身後出去了。
仍舊是之前與陳大夫說話的地方,葉嫻坐在石凳上,看著蘇哲一步一步走來,直到他坐在了對面的石凳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