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對方道。
“昨日才在這住了一晚,剛剛才出去呢,就和您幾位前後腳呢。”
這怎麼什麼人都找她啊,之前還是個小郎君倒還好,現在倒好還招惹上僧人了。雖然心裡瞎唸叨但掌櫃的嘴上回的卻是快速。
善慈一皺眉。
掌櫃的看他表情察言觀色:“可不是嗎,也是趕巧了,她剛走您這就來了。”他言語間表示也有些遺憾。
其他僧人已經走了進來,往那一站倒是頗有氣勢,吃飯的人都不敢大聲咀嚼了,之前烏泱泱的討論聲也沒了。僧人的名聲在這邊境一帶是不怎麼好的,以勢欺人的厲害。
善慈問他:“今日她可還在這住?她住的是哪一間?”
掌櫃的心想。這果然不出他所料,看這問的問題也是一樣的。
住哪間?
“天字四號間。”
至於這回不回來嗎。
“這我可真不知道,那客官不是愛搭理人的,也就一進門要房的時候開過口,其他時候我還沒見過她開口呢,就今早我大著膽子和她搭話,那白衣客官可是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那就是很可能不回來了。
“走了多久了?”善慈又問。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就和您前後腳啊,您現在要是去趕說不定還能趕上呢。”掌櫃的臉肉往眼角一堆,殷勤道。
不過要是再說點廢話,那可能就趕不上了。
然後掌櫃的就見問他話的慈眼小僧回頭與那群剛進來的僧人耳語了幾句,便有幾個僧人快速離開了他的驛站。
善慈讓人去追人後便再次返回驛站。
“天字四號房。”
掌櫃的聽著立馬一吆喝:“好嘞,給您天字四號房的鑰匙,您拿好嘞。
按照規矩這離開驛站之前不給店家說留房,那店家就不會給留房了。
而善慈一直在驛站等到黑夜降臨,想要等的人也果然沒有回來。
而此時去追蹤白衣女子的僧人倒是全部都回來了但是都無功而返。出了驛站一共三條大路三條小路,竟然一條都沒有追上白衣女子的蹤跡,這似乎處處都透著白衣女子的不同尋常之處。
六名僧人風塵僕僕,有些遺憾。
善慈說:“無妨,無論她往那個方向走,都會是在我法恩宗的範圍內,將資訊傳信給院內長老吧,讓他們這段時間多加註意。”那白衣女子總不可能從異魔城出來再回異魔城去。
善慈與幾個僧人說了幾句話後便讓幾人離開了。
等人離開後,他雙目驟然睜開,卻只有微小漆黑細小瞳孔露於眼皮與眼瞼中間,兩邊眼白具都隱藏在眼肉內覆蓋,像是昆蟲的複眼。屋外夜色漆黑圓月高懸,就見屋內小僧將雙手放於桌面上,漆黑眼瞳內似乎閃過些許畫面。
但唯獨沒有白衣女子的蹤跡。
緊接著他轉移地方,將雙手再次重複放置於屋內床上,同樣的沒有絲毫白衣女子的畫面。
僧人打量著屋子的所有擺設,將白衣女子可能碰觸的所有東西都想了一個遍,桌子,椅子,茶杯,木床,被褥,以及房門門框,甚至是腳下必須踩到的地面。
奇異的是無論哪一個都沒有白衣女子的行蹤,甚至是絲毫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