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的參加並沒有讓人看在眼中，對於她們來說，她只是一個從中原來除了陪睡，便一無是處妓女而已。李笙這些時日幾乎很少露面，每天都在修理自己，不管是在舞姿還是在身材上面。

“還真是不自量力。”當李笙遇到這頭牌妮媞時候，被深深的鄙視一眼。

李笙沒有專用的婢女，所有的一起都是蘇秀和她一起打理的。

“秀兒，我有些緊張。”李笙臨上場神色有些急促。

蘇秀順了下她的髮絲，說道：“你把他們都當成一頭頭豬便好了，面對這些豬你可以好好展現出自己的。”

李笙知道，這是她和自己命運抗爭的機會，她只有勝，不能輸。

她作為最後上場的那個人，聽著前面有的人迎來的掌聲，有的人迎來無限的謾罵，當她看到前面一個女人被人丟東西砸得鼻子流血的跑出來時候，她退縮了。

“秀兒，我不上去了，我們回。”說完拉著蘇秀就往後撤。

她李笙，註定這輩子只能這樣了，這就是她的命。

蘇秀站在原地，看著李笙：“走，我陪你上去。”

蘇秀穿著很樸素，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清雅得就像只蓮，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種表情，很淡，很冷。

李笙看著蘇秀，蘇秀朝著她點了點頭，“你可以的。”

臺下的人看著人半天都站著不動，大聲嚷嚷起來：“什麼玩意，趕緊滾下去，這兩個一看就是中原來的東西。”

李笙聽著這些話，心中一痛，自己的國家，怎能被這些外人如此汙衊？她深吸一口氣，開始翩翩起舞。

蘇秀看著她這猶如婀娜搖曳的舞姿，像極了一隻醉酒的碟，想擁她入懷。

在她害怕的時候，聽到有人謾罵的時候，她就看了看蘇秀，蘇秀就像一個騎士一樣，雙目認真的看著她。

她的舞姿越來越美，人也越來越自信，隨著後面身體大幅度的跳動，她的面紗飄落到臺下，而她眷眷柔情的眸子，隨著面紗的方向，飄到臺下，引人沉淪。

舞畢，響起了一陣稀稀疏疏的掌聲，好歹起初的謾罵終於還是停了下來，沒有獲得名次，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花梨呀！你還真是有能耐的，不少爺們都要點你的臺。”老鴇笑臉相迎，態度謙卑，花梨便是李笙的花名。

“媽媽，我不賣身了。”李笙鄭重的說道。

“什麼？”若不是有人點她，老鴇硬是會給她幾耳刮子。

“此後我賣藝不賣身，還請媽媽應允。”李笙態度堅決。

“沒門。”老鴇說完便要走。

“那麼我就只有撞死在這裡了。”李笙眼圈有點發紅，她的語氣裡面有著決然。

“都賣了那麼多次，現在裝什麼乾淨。”老鴇走了。

李笙失敗了。

蘇秀抬著一些吃食進來時候，看到李笙正在抹眼淚。

“怎地了？你不知道眼淚掉多了容易死嗎？”蘇秀不解。

“老鴇還要讓我接客。”

蘇秀沒有說話，“先吃吧！”

自己一直都受到李笙的庇護，這時候也是該護她一回了，只是一但出手，怕是在這裡呆不成了，好在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

當晚，就在蘇秀準備去找老鴇的時候，她卻自個上來，笑盈盈的說：“日後你不必接客了。”

“也算你走狗屎運了，幹我們這行，有多少人都指盼著能有一個進入上層的機會，就算是去做歌姬，也算是便宜你了。”

李笙不解，以為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