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裡都會很忙,幾乎都是拜託我照顧她。”月修冒了一把冷汗,含糊著說道。
好在蘇秀也沒在問。
“我覺得我沒法搞定她。”蘇秀覺得這個女孩怕是隻有月修才能搞的定。
“我也覺得。”月修附和著蘇秀點了點頭。
在他們沒有察覺的視線處,月荷惡狠狠的看著蘇秀,恨不得用眼神就把她給弄死。
而屋子內,一個女人正透過窗戶注視著月修和蘇秀的一舉一動。
“魔鬼,你離月哥哥遠一點,你這妖女,你離他遠一點。”月荷的聲音再次歇斯底里的傳了過來。
蘇秀還沒說什麼,月修眼神冷冷的掃了過去,大喝一聲:“閉嘴,這是你嫂子。”
月荷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只見她猛地滑動輪椅,幾把飛刀直直的朝著蘇秀射了過來。
月修明知道蘇秀能閃過,卻還是把她抱了起來,他的背部又中了一刀。
月荷愣住了,大喊道:“月哥哥,你為什麼要過去,都怪她,都怪這妖女,你才會受傷的,我要殺了她。”
說完,只見她雙手伸直身後,數不清的暗器朝著蘇秀四面八方飛 了 過來,蘇秀以 極快的 閃過,一拳朝著月荷襲來,把她擊倒在地上 。
“這一拳,是因為你傷了冰渣子,若有下次,定不饒過你 命。”蘇秀的這一拳,用了七層內力,但是那女人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孱弱,她用內力接了四分。
“野貓,我疼。”月修因為蘇秀的 在乎,突然覺得身體的傷痛太疼了。
蘇秀跑過去,扶起他,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所在的屋子走去。
月修就那麼垂著眸子看著蘇秀,她的心底有他的存在,小野貓很在乎他,他越想越高興。
“舊傷才好,又添新傷,月修你還當真有能耐了。”蘇秀一邊給月修扒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兩次都是因為娘子,為夫很高興。只有娘子,才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月修趴在床上,還想側臉過來看蘇秀。
“好了,不要每次都這樣說,畢竟那是假的,還過去了這麼久。”蘇秀給月修上藥,順便提醒他。
今日若不是他提及此事,定不會有此番劫難。
“秀兒是不想做我娘子?”月修直接坐了起來,臉上神色冰冷,恐怖異常。
“還沒上好藥。”蘇秀推了推月修,示意他躺下。
“是不是。”月修很執著,眼眸裡全是認真。
“我無所謂了,若是非要選一個同床共枕之人,是你的話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蘇秀說完,月修緩和神色,乖乖的趴了回去,心裡樂滋滋的。
“畢竟你睡覺老實,又不搶被子,還不會擠我。”兩人早已同床共枕過,對於這事,蘇秀還 真有自己的看法。
窗戶下,是一個陌生婢女的模樣,聽到這裡就一溜煙小跑回去。
滿是花香的院子內,女人從輪椅上走了下來,惡狠狠的把一隻剛出生的小貓掐死。
“荷兒,你若要做江湖的主人,就一定要嫁給月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個女人在一旁說道。
“娘,我知道,我定不會讓那賤人長命的。”
“哎,冰渣子,你說那妹妹是你親妹妹麼?”蘇秀給月修上好藥後問道。
“不是,是自己來的,她說自己是個孤兒,雙腳又廢了,我們可憐她便把她留了下來。她也在暗門生活了十二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