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然見葉子明還站在房間裡,忙說道:“你……你怎麼還不走?”
葉子明奇道:“去哪裡?”
黃羽然說道:“自然是回你房間去!”
葉子明笑道:“你記錯了吧,這裡就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是隔壁。不過,你要是遇到什麼事,記得喊我。”
黃羽然臉色通紅,連忙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哪裡能有什麼事?就算是有事,你也不準到我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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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眾人便兵分兩路,出門尋找徐成風等人的行蹤。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徐成風等人回到湖州後,驚魂未定,唯恐葉子明和蘇千尋等人追到湖州,因此,這一天竟沒有出門。因此,眾人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沒有發現徐成風等人的行蹤。
這天晚上,葉子明和蘇千尋等人商議了一會,都覺得毫無頭緒,認為除了繼續在湖州城北尋找之外,別無他法。
翌日清晨,葉子明便去喊黃羽然一起出門,不過,黃羽然因連日奔波,太過疲憊,只想睡覺,不想出門。葉子明只得和蘇千尋等人一起出去了。
黃羽然睡到了中午,起來吃了飯,這才覺得有了些精神。此時她也不想再睡,便走出門去,打算到街上四處走走。
黃羽然一路向西走,沒過多久,便到了穿城而過的西苕溪旁邊。經西苕溪到城西,再折而向南,便是去杭州的水路。黃羽然抬頭一看,只見北邊來了一艘船,那艘船的船頭上站著幾個人,正看著兩邊的街景。
黃羽然低著頭,又想起了身陷醉風樓的崔如雨,心中不由得有些傷感。
黃羽然沒有想到,遠處那艘船的船頭上站著的幾個人,竟是徐成風、秦勝遠、左陽秋和許連城!
原來,左陽秋中午進了一趟城,竟聽說有個老朋友在杭州現身了。那人與左陽秋相識多年,武功不弱,左陽秋便當機立斷,回去找徐成風,想要和徐成風一起去找那人。徐成風自然是來者不拒,當即帶人上船,直奔杭州。
此時,他們上船沒多久,剛剛到湖州城中。
徐成風說道:“這地方我路過多次,卻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江南小城的景緻。”
左陽秋說道:“身在江南,不知江南之美,不過,要是你們真的到了別的地方帶上個三五年,就知道江南的美景是何等難得了。”
許連城左看右看,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驚。
秦勝遠見他一愣,便順著他的視線向前一看,便看見了黃羽然,頓時吃了一驚,忙叫道:“宗主!是她!”
徐成風一看,大吃一驚,徐成風向四周一看,見除了黃羽然,也沒有其他人,便急忙叫道:“快!趕快擒下她!”
徐成風、秦勝遠、左陽秋和許連城都縱身一躍,便先後跳到了岸上,此時,黃羽然大吃一驚,急忙轉身就跑。那船家見他們突然跳到岸上,嚇了一跳,正要喊時,只見徐成風等人分別拔出兵器,在街上堵住了黃羽然。那船家嚇了一跳,慌忙躲到船艙裡,卻伸出頭來,盯著岸上的動靜。
徐成風沉聲道:“黃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黃羽然拔劍出鞘,冷聲道:“你們居然在這裡!”
徐成風深吸一口氣,說道:“黃姑娘,廢話少說,你武功雖高,卻鬥不過我們四人,你還是棄劍投降吧。你大可放心,我們即便是找到葉掌門,也不會取他性命,更不會傷了你。葉掌門若是願意與在下聯手,就算我這宗主之位讓給他,也是無妨。”
黃羽然笑道:“你也太把你的天雷宗當回事了。葉掌門是何等英雄!他連雲劍山這等名門大派的掌門都不願做,會稀罕你的天雷宗宗主嗎?”
徐成風笑道:“看來黃姑娘對葉掌門甚是仰慕,不過,他與他師妹整日形影不離,你恐怕是沒有什麼指望,不過,你若是能勸他加入天雷宗,說不定他做了宗主,你就成了宗主夫人了,這樣不好嗎?”
黃羽然沉聲道:“徐成風!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以為你是葉子明的對手嗎?”
徐成風冷聲道:“這很難說,不過,他葉子明向來對朋友有情有義,我要是將你擒下,他必定不會再跟我動手,到時候,他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動手!”
徐成風話音未落,便縱身撲了上來,左陽秋和秦勝遠也各持兵器,攻了上來。正在此時,許連城卻縱身一躍,一劍刺向秦勝遠。秦勝遠心中大駭,慌忙向後急退。徐成風和左陽秋見狀,心中大驚,也急忙退了回去。
此時,許連城卻連退兩步,與黃羽然並肩而立,手持長劍,緊緊盯著秦勝遠。
徐成風大叫道:“許連城!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