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韓玉娘發現帶頭人如今臉色蒼白,說話底氣不足,忙詢問道。
“哎,那日你問我身體是否不適,我說我身體很好,哪裡都不疼痛,可誰知道當天晚上喝了點小酒,第二天醒來以後就發現雙腿有些浮腫,本以為是喝酒喝多了酒勁沒過,我也就沒有在意,誰知道後面雙腿腫的越來越厲害,現在都已經影響我走路了。”帶頭人講述著自己的精力,心裡的懊悔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何大夫,你可否替我看看他的雙腿?”男女授受不親,韓玉娘不能直接掀開帶頭人的褲子,便請何大夫代勞。
“沒問題,我順便幫他看看,不過就是雙腿浮腫,也許就是傷到了筋,這點小問題,何須裴夫人出手。”何大夫很樂意效勞,可是當他看到帶頭人的雙腿浮腫情況以後,瞬間就愣住了。
這帶頭人的雙腿浮腫發紅,手一按就是一個深坑,根本不是尋常扭傷或者傷了筋,而是屬於疑難雜症。
“你這病,只怕無藥可治吶!”何大夫的經驗也是很多了,雙腿能不能治自然是能分辨的。
“裴夫人,求求你,你可一定要替我想想辦法呀!”聽到何大夫說沒辦法治療,帶頭人瞬間急眼了,連忙求韓玉娘道。
韓玉娘知道何大夫說的沒錯,看著帶頭人紅腫的雙腿,估摸著這應該是屬於一種遺傳病。
韓玉娘思考著這種遺傳病的治療方案,沒有回答帶頭人,帶頭人還以為韓玉娘也沒有辦法,忙求救道:“裴夫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吶,我還年輕,還要養家餬口,可不能就這麼廢了呀。”
“你這病著實罕見,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只能勉強試上一試。”醫者仁心,韓玉米也不想讓他成為一個廢人,可這病她確實沒有接觸過,只有利用現代的工具和藥物試試,至於成功率,韓玉娘不敢保證。
“我願意,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願意嘗試。”帶頭人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要有希望,他就願意嘗試。
“我得提前告訴你,你這病我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治療,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證,而在治療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意外我也不敢說,你可得想清楚了。”沒有把握的事情韓玉娘必須得說清楚,否則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裴夫人,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在你治療前我會寫一份自願接受治療的證明,治療過程中出現的任何問題我都自己承擔,絕對不會讓裴夫人你為難的。”帶頭人是個明事理的,給了韓玉娘保證。
“既然如此,明天你來藥店,我為你治療,但是後果你可得想清楚了。”韓玉娘覺得帶頭人很乾脆,所以也就欣然接受了這個病患。
“多謝裴夫人,明天我們再見。”得到了韓玉孃的肯定,帶頭人也就不再多說,轉身離開了。
“裴夫人,你有多少把握?他這雙腿只怕是保不住了。”何大夫看到韓玉娘同意治療帶頭人,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這病在他的眼裡可是不治之症。
“大概五成吧。”韓玉娘這次是真的心裡沒底,就算藉助現代化的工具和藥物,也只有五成,剩下的五成得看治療過程中出現的實際情況。
“五成?裴夫人,你這可是拿自己的名聲在賭吶!”何大夫聽到韓玉娘只有五成的把握,格外的驚訝。
“如果不嘗試,永遠就不會知道結果,明日還得何大夫協助我呢。”韓玉娘並不在乎名聲,只想著解決疑難雜症,探索更多的藥理知識。
“只要是裴夫人吩咐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可以給韓玉娘當助手,何大夫可是格外的願意呢。
何大夫雖然醫術高明,但韓玉娘有很多醫理知識都是何大夫聞所未聞的,能夠親自看到韓玉娘治病,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呢。
“好,一言為定,今日我就不打擾了。”韓玉娘說定了事情,就不再藥店逗留準備回家了。
韓玉娘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著如何用藥治病,並未注意周圍的情況,知道聽到一聲熟悉的婦人聲音,這才收回了思緒。
“我兒子才貌雙全,將來考得了進士,必然是要當大官的!到時候若是我兒子高中,我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這聲音正是裴雲未來婆母的聲音,她正在與一名灰衣婦人聊天。
韓玉娘心中冷笑,也就只有裴雲的這個未來奇葩婆母才會見人就誇她的兒子,似乎她的兒子此刻已經當了官。
“她怎麼會在這裡?跟她說話的人又是誰?”韓玉娘看到裴雲未來婆母與她人,心中十分納悶。
這條路是韓玉娘回家的必經之路的,之前可從來沒有碰見過裴雲未來婆母和這個灰衣婦人,如今出現在此,著實有些奇怪,韓玉娘為了打探清楚情況,決定上前去仔細聽一聽她們在說什麼。
“劉家嫂子,你說你兒子這麼優秀,怎麼就沒訂一門好親事,真是太可惜了!”與這裴雲未來婆母交談的灰衣婦人,一張口就在說有關於裴雲的婚事,韓玉娘聽了心裡自然不痛快。
“原來裴雲的這個婆母姓劉。”聽到這灰衣婦人的話,韓玉娘才知道了裴雲未來婆母姓劉,心裡嘀咕了一句。
不重要的人,韓玉娘壓根就沒有想過去了解。
“哎呦喂,這不是舉人夫人嗎?”劉氏看見了韓玉娘,扯著嗓子驚訝的喊到,似乎是見到了什麼靈異事件。
“見到我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吧。”韓玉娘聽到劉氏的聲音,瞪了一眼劉氏說道。
“你看看你這孩子,怎麼跟長輩這麼說話呢?真是沒有一點禮貌。”劉氏見韓玉娘瞪她,還覺得韓玉娘沒有禮貌。
“禮貌是相互的,您作為長輩的禮貌又在哪裡呢?”韓玉娘可是不會吃虧的,毫不客氣的回擊劉氏道。
“你……”劉氏被韓玉娘氣的無話可說,只能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