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破醫館請的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男人反應過來開始破口大罵。
“這位大哥,我們醫館現在沒有出過吃藥吃出事的病患,今日你跑來在我們大門口鬧事,實屬有傷我們店的生意。如果你有什麼事你可以好好說,請移步。”
阿蓮看著眼前的男人毫不畏懼。
說罷又轉頭對群眾說道:“大家別不瞭解事情的情況就瞎起鬨了,家裡還有人要養吧,如果不嫌熱鬧也可以留下來繼續觀看,但是我敢保證我們醫館的技術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我進去以後怕是要挨頓打吧,庸醫就是庸醫,自己開錯了藥還不讓人來質問了。”隨即說完又是一口濃痰吐在了地上,一副屠夫樣。
“今兒這可真熱鬧啊,唱的是什麼戲呢。”裴硯突然出現在群眾的身後,大家紛紛為他讓出條道。
“立馬報官。”裴硯看著不說話的眾人覺得無趣,對身旁的人吩咐道。
“我想先救人,再這樣現在她真的會沒救的。”看著面如土灰的女人,韓玉娘實在是於心不忍。鬧事的是這個男人,說不定這個女人是被人暗中又下了其他的藥才變成這樣被人利用。
“都這個地步了,你就不要再做沒有用的掙扎了,都已經這樣了怎麼可能還有救,你開的藥你應該自己心裡清楚明白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坐在地上的男人把握十足的看著韓玉娘,好像人的生死就是由他決定的。
韓玉娘打心底的對面前這個男人感到厭惡,官差都要來了還對自己死咬著不放自己明明和他無冤無仇。
“官差到。”衙門的人已經來了,官差面無表情的走。
看著地上的女人,明顯還有微弱的氣息。
“為什麼不先救人?”官差自然是在意人命質問到幾人,“不是我們不想救啊,是這人來鬧事非要我們閉館說是什麼人已經沒救了,死活不讓我們救人。”阿蓮看著官差到來趕忙指著鬧事者為韓玉娘辯解道。
“官人你可得為民做主,不能僅僅只聽庸醫館裡的幾人所言,我夫人就是吃了他們開的藥才變成現在這樣,我哪還敢來找他們救我夫人的命,現在只想為我的夫人討回公道。”男人振振有詞的為自己辯解。
“事實並非如此,你這人說你夫人是吃了這家庸醫館開的藥才變成如此你有什麼證據。”裴硯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看著一個死人。
“你們要什麼證據?”男人昂起頭,和裴硯四目相對後又默默垂下來。
“你不是說這家醫館開錯了藥,那你現在把藥拿出來驗一驗,看看到底是開錯了藥,還是從一開始你就是在無理取鬧自導自演。”裴硯經歷了這麼多什麼事情沒見過,被人潑髒水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我的藥放在家中沒帶,你們這些官差怎麼這麼沒用這還不能判案嗎?我的夫人都這樣了,你們怎麼能這樣。”男人垂下頭的眼神四處躲閃,底氣慢慢變少氣勢慢慢變弱。
“你確定是沒帶嗎?不是編造汙衊。”裴硯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