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老爺像是都提前知道了什麼,氣的得整個人連臉都紅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李成風。
“嗚嗚嗚,我家老爺的歡兒。我的歡兒,苦命的孩兒啊,怎麼這麼命苦啊,明明病都要好了,現在卻被你這個登徒子給帶走了,我的歡兒啊,我苦命的孩兒啊!”
繼母王氏像個唱戲的,尖著一個嗓子,拿著手帕邊哭邊擦淚。
看得韓玉娘都沒話可說了,看繼母王氏這動作倒不像是在擦淚,反而是在掩蓋自己憋笑。
她要是在現代,一定能拿得到奧斯卡獎,如果拿不到,自己也恨不得給她頒一個。
“好了,你別哭了,哭又有什麼用,你哭我的程歡兒就能回來嗎。”
程老爺被王氏哭的有點煩躁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能哭,三天兩頭就能掉一次眼淚,每次一掉眼淚不是要金就是要銀,現在關鍵時候還哭,真的是一點都不夠懂事,跟自己這麼多年了,什麼都沒有學到,反而愈來愈嬌縱了。
“老爺,你怎麼能把氣連著帶我身上,我看就是這個人,把歡兒帶走的。歡兒這個年紀最容易亂搞了,一定是和這個男人搞上了。”
王氏指著李成風,一下子就咬死了李成風是綁架程歡兒的兇手,她的眼裡透露著殺意,程歡兒死了這個李成風也不要想跑,都別想好過。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絕不承認,我冤枉啊!我是喜歡程歡兒沒有錯,但我家中敗落,我自知配不上她,更何況,我和她又沒有什麼接觸,何談綁架啊?我真的沒有綁架程家小姐,程老爺你相信我。”
李成風也打死不承認,死命的搖頭。
主要還是韓玉娘躲前告訴自己該怎麼說話,韓玉娘說只要拼命的為自己辯解,自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程老爺是絕對不會太為難自己,取自己的性命。
如果不是韓玉娘,他和歡兒一定被那在暗中暗算他們的人耍得團團轉,如果真的沒有韓玉孃的謀劃,自己這個時候一定會承認自己和歡兒私通訊件,打算私奔。
這樣的話,自己不僅沒有帶走歡兒,反而還會害了她,置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你騙人,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李成風不解釋的樣子,王氏有點著急了,她怕老爺信了李成風的鬼話,真的以為他沒有做過此事就放了他。
那麼今晚的事情要是深入調查下去,以程家老爺全城首富的實力怎麼可能調查不出來,一想到那個後果,自己就感到身後陰森森的,毛骨悚然。
“我今天因為要買點紙筆,才路過這裡的,然後就突然來了一大批人把我抓住,然後你們就來了,結果還說我和你們女兒私奔了,我哪敢啊!老爺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你們把我想成什麼了?難道一家小姐不見了,看到有過路人就抓著他,說是他把小姐帶走的,隨便找個藉口說是他要和小姐私奔的嗎?”
李成風在地上撒潑打滾死不承認。
“你...你胡扯。”程老爺也沒遇到過這種事,要是真的不是綁架自己的女兒的人,那麼現在就是在耽誤時間,要是是的話,把面前這個人放走了那麼就是在害自己的女兒。
一時間程老爺左右兩難,但是還是沒有立馬把人放走。
“老爺,你可別信這小夥子的鬼話。我可是親自聽說了,這小子今晚就是守在這裡準備和程歡兒私奔來著。你看不就在這,只不過這程歡兒是個苦命的娃兒,現在也不知道是被這人藏到到哪裡去了。”
王氏說著又哭了起來,這時火上澆油說出兩個人打算私奔的事情。
“夫人,請問您是不知道有一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吧。你這樣抓我,說我帶著你們家那可憐的小姐私奔了。請問我現在人在這,那歡兒小姐呢?難道是被我吃了不成?”
李成風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理取鬧的人,單單憑一個聽說怎麼就能判斷自己把人私奔走了。
“還有,您居然早就聽說了我和你家小姐要今晚夜裡私奔。你怎麼不早告訴你家老爺,這樣不是方便阻止嗎。為什麼現在才說要聽說,你是不是想要栽贓陷害啊。”
李成風心裡很不爽直接把情緒都爆發出來了,他看現在這個王氏有什麼好說的。
“王氏你怎麼回事?”程老爺一聽覺得好像有點道理,把疑惑的目光轉向程府王氏。
“老爺,你這不能怪我啊。我這不是為程歡兒著想,想著到時候見面了,我們再把他們一刀兩斷了不是也好嗎?這不能全怪我啊。”王氏有點著急了。
程老爺用沉著的眼神看著王氏,本來心裡有鬼的人現在更驚慌了。
“您說的好聽,也不知道是自己做何居心。誰不知道你王氏程序家大府前是個有心機的女人,怕裡面的程小姐是被你虐待的不行跑走的吧。”
李成風不怕事大,就怕事鬧的不夠大特地很大聲的說。
“你...你別說了,我不信就這麼簡單。肯定是你把人藏哪了,人和你肯定有關係。我估計就在附近吧,來人。給我找,我就不信了我今天找不到。”
為了避免這個話題,王氏躲閃了程家老爺犀利的眼神。
到底是經歷過各種世面的人,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程家老爺的眼神一點都不渾濁只帶著銳利,好像和程府老爺對視一眼,肯定就能立馬被看穿的感覺。
就是這種可怕的感覺,繼母王氏再也不想體會到了,趕緊叫了幾個家丁去找那所謂的程歡兒。
但是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程歡兒在哪,估計早就被自己派的幾個大漢綁到哪去侮辱了。
想想要是在附近找到的那個場面,那叫一個刺激。
但是程家繼母王氏,希望那幾個大漢已經完事了不然到時候被抓到還得想方設法讓幾個人脫逃,自己是再也不想引起程府老爺的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