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有沒有罵自己,眾人有沒有議論自己,裴雲都不放在心裡,因為她已經離開了現場,畢竟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自己管不著。
李書慈找到韓玉孃的藥鋪大鬧,她猜測裴雲一定和韓玉娘待在一起。
她之前還特意派了個人跟蹤劉飛,所以劉飛的行蹤她知道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韓玉娘現在在藥鋪裡頭。
於是李書慈便走進藥鋪,對正在給病患看病的韓玉娘說道:“裴雲呢?”
“她在哪和你有什麼關係?”韓玉娘不驕不躁,慢慢地收拾好自己的物品。
李書慈罵道:“裴雲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敢勾我男人,這還不和我有關嗎?”
她沉靜的樣子和李書慈一來到藥鋪便衝撞的語氣形成對比,就像是個潑婦。
“什麼?”韓玉娘聽著李小姐的話,裝作一臉無害,特意掏了掏耳朵,“李小姐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你說你勾有婦之夫,不是吧。”
李書慈見她顛倒是非,心中的怒火更甚,“你和裴雲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一夥的,都是狐狸精。”
“是嗎?我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名號,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男人了,我是勾過男人,那也只勾我夫君,我還沒飢渴到像李小姐你出去外頭找野男人呢!”韓玉娘懟回去。
“我派出去的人都說裴雲當街勾我男人。”
“勾你的男人了?你別血口噴人,你男人長的又難看又窮還有錢又花心,誰會勾他啊?裴雲不會想嗎?家裡放著個有權有錢有顏值的夫君不要,出來勾你男人?父老鄉親們,你們評評理。”
韓玉娘知道如果不速戰速決,李書慈會一直賴在店裡不走,而趕走她最有效最快速的辦法就是讓唾沫把她給嚇走。
而自己醫館裡頭的人就是最好的原材料。
“有本事你就讓裴雲出來跟我對峙,若不是心裡有鬼,為何要躲躲藏藏?”
“李書慈,不准你亂說雲姐姐,看來上次的懲罰你還沒有放在心裡。"
程歡兒老早就想出來跟李書慈開罵了,若不是韓玉娘讓她把醫館裡頭的藥材拿去院子裡頭曬,她早就出來了。
"我亂說嗎?你問問她,她剛才在街上勾我男人,所有人都看到了。”李書慈大聲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明明是你顛倒黑白,真是太過分了。"
程歡兒被李書慈的不要臉給氣的渾身顫抖,她沒有想到李書慈居然如此無恥,居然說出這樣惡毒的話語,簡直就是把裴雲往死路上逼。
她相信裴雲沒有如李書慈說的那樣做,但是不代表那些不知情的人也相信,她如果繼續這麼鬧,最後名聲毀的就是裴雲。
“裴雲勾我男人是事實。”李書慈見程歡兒無話可說,心中的自信又多了不少。
"我說的也都是實話,他長得就是一個窮光蛋,長得比我還要難看,而且還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而且還是個廢物。"韓玉娘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