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見縣令大人。”
“她說你能替她作證?”
“是。奴婢可以證明此事與韓大夫和李小姐無關,此事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但她今日也在這公堂上。”
縣令大人皺了皺眉,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
隨後,丫鬟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袱,然後開啟了,又從小包袱裡拿出了一大包藥渣。
這一大包又有許多小包,都是用紙包裝好的。
丫鬟將這些小包全都遞到了身旁的捕**上,隨後捕快又將它遞給縣令檢視。
縣令看了幾眼,又將手上的藥包遞給之前叫上來的一個大夫,示意他檢視。
丫鬟恭敬道:“大人,這便是奴婢所說的證據。”
然後拿出留下的其中一小包,將其開啟,對眾人說道:“這是商姨娘偷換的藥,奴婢曾見過商姨娘在裡頭加了點別的藥,但奴婢知識短淺,不知是何物,但又不敢問,也不敢去問別人,奴婢怕她會殺人滅口。
商姨娘每次煮完藥水後,便將藥渣倒掉,但又怕有一日老爺會出事,會在府中搜尋,便偷偷包起來,扔在外頭。奴婢跟著商姨娘的蹤跡,發現了藥包的位置,可奴婢不敢明目張膽地去帶回來,每次都是等到其他人都歇息的時候又偷偷去撿回來,藏在房中將它們一包包地積累下來。”
“你誣陷我,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我扔的?你說是你看到的,我看你為了救李書慈來陷害我的。”
商凝趕忙否認道,她做得如此隱蔽,居然都被這臭丫頭看在眼裡,可又有什麼用,只要她抓不到自己的把柄,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假的。
“這就是證據。”丫鬟將包藥的紙開啟,將其展開,遞給縣令道,“這上面的字是來自商姨娘手,這些都是商姨娘寫的字,她在裝這些藥渣的時候,擔心直接倒掉會被人察覺,但又不敢在府中直接拿宣紙,怕人懷疑,每次都找藉口說自己想練字,然後在房裡裝模作樣地寫了幾個字之後就偷偷抽幾張出來包裝藥渣。”
“一定是你這個臭丫頭偷偷到我房中取這些紙包起這些藥渣來誣陷我的。”商凝爭辯。
“你說謊?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現在怎麼還能站在這裡?我早就被關進監牢中了。”丫鬟怒瞪著眼睛反駁道。
“果然是你這個賤人。當初我就不應該一時心軟,讓我爹爹娶你進門,就應該以死相逼。”李書慈氣得想上前打商凝,可她現在卻有心無力。
因為她不管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被縣令派過來的人的手,他們的力氣比自己這個沒有受過專門訓練,且從小就是被嬌養的大家閨秀。
“你能是什麼好人?天天在府裡欺壓丫鬟,這事可不是單單我一人所知,府裡眾人都知,定是你抓了這丫鬟的把柄,讓她來陷害我,好恢復你的清白,證明你沒有害死老爺。”商凝一邊哭訴,一邊用手擦著眼淚,“你說話可得憑良心,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害你爹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李書慈聽到商凝辯解,氣得直跳腳。
“好了,不要再吵了,再吵就給我滾出去。”縣令實在受不了她們的爭吵,頭被她們吵得頭都大了。
李書慈和商凝經過縣令這麼一吼才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