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宋煜嫌棄地看了眼小廝。
經過今晚這一事,宋煜只能暫時放棄韓玉娘。
雖然說放棄行動,但是可不代表他心裡的念頭就要放棄了,他依舊是在心心念念著韓玉娘,想著韓玉娘有一日能嫁給自己。
但是韓玉娘現在不肯跟自己走,既然不肯,就休怪他不義了。
宋煜在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念頭:讓韓玉娘流產!
只要她流產了,一個連子嗣都保不住的女人,裴張氏一定不會把她留下來的,這樣的話,韓玉娘就會乖乖地跟自己走了。
另一邊,裴張氏一從宋家回到府中,停腳歇息都沒有,直接奔向韓玉孃的房中。
“玉娘啊,你放心吧,那個人我替你解決了,不必擔憂。”
裴張氏坐在韓玉娘身旁,將自己在宋家大鬧的事告訴她。
“嗯。”
裴張氏在宋家這麼一鬧,也明白了是宋煜一廂情願的,韓玉娘從未答應過宋煜什麼,這下,裴張氏心裡對韓玉娘更加信任了。
“娘,我想去找裴硯。”
韓玉娘依舊是想去找裴硯,這個念頭從未停止過。
“可以,你能不能聽孃的話,把孩子生下來再去找,給裴硯留下個血脈,而且你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
裴張氏還是那套說辭,但是面對韓玉孃的語氣更加平和了。
韓玉娘想起今日大夫過來跟自己說的話,她現在月份大了,稍不注意極有可能流產或者早產,不適合到處奔波。
韓玉娘心裡再想去找裴硯也放下來了,她不敢拿肚子裡的孩子冒險,若是裴硯真的死了,孩子也走了,那他們裴府就後繼無人了。
“好,我同意。”
韓玉娘一字一句說完後,裴張氏欣喜地拉過韓玉孃的手。
“娘就知道你是個乖孩子,我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你!”
這邊在深情款款地溫存著親情,另一邊的宋煜卻是在醫館裡找大夫詢問流產的事。
“大夫,如果還有兩個月生的產婦現在流產會有什麼危險?”
宋煜悉心向大夫指教,似乎是個疼愛妻子來求學問的。
“還有兩個月生產的話,風險太大了,不僅胎兒不保,母體也容易死。”
宋煜得到大夫的答案後,昏昏沉沉地回到家中。
他想了許久,其實韓玉娘肚子裡的孩子生不生下來都無所謂,都和他宋煜無關,但是如果危及到韓玉孃的生命,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答應的。
如果韓玉娘真的死了,他該怎麼辦。
這麼一想,宋煜果斷放棄讓韓玉娘流產的念頭,只能把時間往後移,等到韓玉娘生產以後再把她帶走。
宋煜坐在書桌上,手上拿著一本書卻是看不入腦,腦子裡都是韓玉孃的模樣。
宋煜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完一頁書,煩躁地把書丟開,看到桌上有張紙,隨即便拿起筆寫信。
寫完後還自豪地看了一眼便讓下人將此信送到裴府去。
韓玉娘坐在一起桌子上吃茶,一聽到下人拿起信封說這是宋家的宋煜命手下送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