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齊團長親閨女,一個所有的大院父母口中的可憐的叛逆孩子,她大概還不知道你是她父親的頂頭上司的閨女呢。
所以齊寒月大概是吃的最用心的一位。
何子健和紅筲是食不知味。
看了看掛鐘。
時針已經指向八點半。
何子健知道齊**快要回來了。
他故意坐在紅筲和齊寒月的之間,就是為了一會兒藥效發作,第一時間他是不二人選,不會被其他人佔了便宜。
還特意多喝了很多酒。
這樣發生什麼才具有說服力。
他醉的不省人事。
不過何子健的確酒量也不是多好。
現在眼前已經是星星點點,開始醉眼朦朧,兩頰緋紅,甚至一隻手搭在了紅筲的肩膀上。
開始舌頭大的說著話。
所有人都喝的有點兒多。
畢竟都是年輕人,這種沒有家長在場的場合,大家都敢於放開了自己。
不要說,紅筲為了活躍氣氛,還特意邀請的都是院裡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年輕女孩又漂亮,長得水靈,所以話題也多了起來,何子健的同事也忙著獻殷勤。
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忙活呢。
齊寒月吃過了飯菜正準備起身回屋。
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紅筲要幹什麼。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回房間睡覺。
她準備明天去買車票。
這兩天就走。
去了京都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沒時間在這裡消耗。
結果還沒等她站起身。
那邊的紅筲就已經開始發作了。
站起身的紅筲嘴裡哼著不知道什麼調子的歌兒,臉頰緋紅,眼睛裡迷迷濛濛的,嘴角上揚,腳下一個踉蹌,身後的椅子已經倒下了。
轟隆一聲的巨響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只見紅筲笑的咯咯的,一邊笑,一邊兩隻手解開了胸前的衣釦。
動作飛快,搖搖擺擺的,一件衣服已經飄落下來。
因為現在天氣還熱。
穿的少。
紅筲一件衣服脫了,立刻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內衣,白皙皙的身子,已經發育起來的胸前波濤,都讓及格喝了不少酒的男孩看傻了眼珠子。
呼吸都急促起來。
齊寒月咬牙,原來是這樣。
一直解不開的謎題已經揭曉答案。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