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夜秋的吩咐下。柯侗帶著手下在廢墟翻找起來。
不久便把胡天華,古風,古月找了出來。
三人都是滿身血汙,卻有一息尚存,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看著三人的的樣子,姬夜秋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起來。
“王爺他們怎麼辦,是不送去治傷?”柯侗道。
姬夜秋將目光從三人身上收回。陰冷的眼神也隨之消失不見。
“一氣觀是三位長老助我甚多。將他們送去治傷吧!不計任何代價,一定要讓他們醒過來。”姬夜秋道。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這兒還有一個!”
監察司和姬夜秋轉身望去,只見一個身著藍色袍子的年青人,腰間別著一把扇子,將一人從廢墟中拖了出來。
這人正是一開始和巨漢大水交手的刺面男子李囚。他的情形比一氣觀的三個長老還悽慘。胸口有個拳頭般大小的窟窿,由於失血過多,渾身乾癟,面目烏青,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白衣女子的劍氣太過強大,就算是一氣觀三個長老合力依舊沒有完全擋住,最後關頭,為了救姬夜秋他以身擋劍,這才讓姬夜秋活了下來。
姬夜秋看著面前的屍體嘆了口氣道:“將他埋了吧。”
他說完忽然覺得那裡不對勁,反覆打量著眼前的藍袍青年。忽然眉頭一皺,冷聲問道:“我不是人城門令,清退城門方圓五里的人嗎?你是誰,如何出現在在這兒?”
那個藍袍青年頓時驚慌失措,嚇的立刻雙腿跪地:“王爺我是夜秋城人士,我姨夫是李進。”
“府臺李進?”
“是。我今早從我姨夫哪兒得到訊息,王爺要在城外迎戰江湖強人,剛見城門發出巨響,整個城都一陣搖晃,我憂心王爺安危,所以前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到王爺。”藍袍年青人道:“西面是我父親手下的衙役值守,他們沒敢攔我,所以……”
姬夜秋看著面前戰戰兢兢的年青人沒有絲毫興趣。身為夜秋城實際的掌控者,這些年來,阿諛奉承,溜鬚拍馬之輩他見得多了。加之對方,還是一副紈絝公子哥兒打扮,更是米有絲毫興趣。
姬夜秋道:“你面前的人,是我的家將,忠心耿耿,找一塊風水寶地埋了。”
藍袍年青人恭敬道:“是,我一定好好安葬您的家將,不過王爺您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好公開露面,我來時有一架馬車,就在西側架子鼓旁,您可以坐車回府。”
“會辦事。”姬夜秋說完,便在兩名墨魚袍的攙扶下走了。看都沒有看藍袍青年一眼。
這藍袍青年正是郭睿傑。
郭睿傑一邊吃力的拖著李囚的屍體,一邊自語:“非先天武者,或者特別能力的人,夜秋城的王爺連看一眼都顯得多餘。傳聞果然沒錯,難怪這麼些年,林鴻澤都如不了王爺的法眼。”
他是一個一心想往上爬的小人物,有心機,會來事。想出頭只能抱住大樹往上爬。而夜秋城,乃至整體大秦,雍親王無疑就是最粗的幾棵大樹之一。
夜秋城破之事的雖然官府極力遮掩,但各種小道訊息依舊鋪天蓋地的流傳開來。
如白衣人所料,姬夜秋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府中地下密室囚禁的女子十餘名女子給放了。
這些女子論姿色,任何一個都比夜秋城最大的青樓天香閣的頭牌還要美。其中大部分都是為了巴結他的手下擄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