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似乎急不可耐,刀筆使剛唱名,他便跳上臺。
這兒比武也和在正氣武道館一樣,都是用現場提供的木兵器。
張順握著刀,耍了兩下,似笑非笑的看著正在走上臺的葉朔。
“這麼慢,怎麼?是嚇的腿發抖嗎。”
“不急。”葉朔應道。
依舊邁著不慢不緊的步子。到了比武臺後,取出一把木劍。將自己的劍插在木劍位置。
張順盯著葉朔,一臉兇狠的看著他,嘴角再次浮現出那種讓人心裡發毛的邪笑。
他這個表情,像極了當初十二宮會武遇到的王敬,兩人幾乎都是那種偏執且殘忍之輩。
唯一區別是,當初在正氣武道館,將他狠揍一頓後,他面對葉朔便再也沒有這種,醜陋,囂張之態。如今他晉級闢海後期,似乎又找回了自信。
臺下眾人,劍張順這幅表情,那能不知道兩人有過節。紛紛起鬨。
“哈哈哈,有意思,上,幹他。”
“上啊。”
……
張順刀一舉,將刀背靠到自己的肩膀上。看著葉朔道:“當初在正氣武道館,你打斷了我四根肋骨,一共而是二拳,頭上十二拳,背後六拳,胸口四拳。”
葉朔淡然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多謝提醒。”
張順咬著牙道:“這次,我要連本帶利收回來。”
話音未落,張順迅速朝葉朔飛撲過來。
渾身真氣鼓盪,肩上那柄木刀劃出一道巨大的軌跡,直奔葉朔頭部。
此時的張順,和在正氣武道館的張順,已然不可同日而語。這一刀,極其剛猛。雖是木刀,那股一往無前之勢很是霸道無匹。
他以前的刀法雖然剛猛,但有形無實,如今,在真氣及中級刀法的加持下,已然成勢。
葉朔雖然也不是當初的葉朔,但他從沒有輕視對手的習慣。
手中木劍,劍影微動,直直撞了上去。一出手沒別的花招,就是鶴啄第一式。一劍十震。
兩人真氣從手臂傳送之木劍。真氣互轟,劍尖刺在對方的刀刃上。
“轟。”
真氣相撞發出一陣悶響。仿若樹木被連續撞擊一般。
這一次,兩人都是試探性的進攻。
葉朔退後四部,張順退後三步。
對方畢竟是闢海後期,真氣比他強些也是意料之中。若非他將體內真氣用大道章完全煉化,雖然總量上不及對方,但質量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不然這一擊硬碰硬,絕不僅僅是後腿四步這麼簡單。
張順也是暗暗心驚,他剛才那一擊,可是使出了八成真氣,加上自己的劈刀法已經初入門徑,普通闢海境中期之人,更本吃不了自己一刀。
葉朔畢竟是葉朔,他也沒有太過驚訝。剛才試手一刀只是開胃菜,並且佔了上風。他那肯就此錯過。
若是這世界上,他最恨誰,無疑非葉朔莫屬,對方無論是在正氣武道館為蒙嘉齊出頭,還是在十二宮渡河時候,率先跳出來反對,都讓他不爽。
這一次衝上去,兩人的比鬥才正式化,白熱化。
武者較量,實力高出太多,自然是一招制勝更為有效,相差不大的情況下,自然是拼的就是劍法招數,真氣控制運用,以及比武思維和節奏。
刀光如瀑,劍走輕盈。
兩人轉眼見鬥了十餘回合,微微有些棋逢對手的感覺。
其實當初試探性的一劍,葉朔只使用了五成力。這也是大部分武者面對陌生對手時,最常見的做法,既可以衡量對手,也為反擊留下後手。
如今的張順早以不是當初那個張順。而是一個全新的張順。葉朔的策略一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