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道:“有些人拼盡生死,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行走,有些人出生那刻起,就註定高人一等。
這次還得多虧你,要不然軍方還不好找機會向監察司發難。
你這種兩節武道根骨的臭蟲,註定在這歷史大勢面前化為齏粉。你知道嗎?當時聽說你死而復生,我還有些高興,那樣我就可以再殺你一次。
不過可惜,你境界太低,不然生死擂臺,你的對手就會是我。
你放心,我已經和那個傢伙交代了,將你的頭帶回軍衙,我倒要看看那個姓刁的再怎麼救你。”
“你若只是說這些,那抱歉,我趕時間。”葉朔拉著蒙嘉齊往前走。
陳牧陰冷的目光盯著葉朔背影道:“監察司可以當縮頭烏龜,你當不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
蒙嘉齊一邊走,一邊拍著胸脯道:“媽呀,我還真怕他動手。他是三境劍修,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他不敢,最近監察司底盤多了很多人。”葉朔道。
“葉大哥,真是他當時那個你的嗎?”蒙嘉齊在脖子上比劃了下。
這件事,葉朔一直沒對外說,他們都以為是軍方下的手。
葉朔點點頭。現在他的思緒,停留在陳牧最後那句話上。
這次陳牧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攔住自己羞辱一番?確實,以他的為人,這樣做,也符合他的秉性。
不過對方最後那句話,引起了他的警惕。
陳牧絕對不是一個無故放矢的人。
……
監察司附件有一個祖傳的燒餅點。每天早上這兒都排起了長龍。
幾個男子一邊排隊,一邊閒聊。
一人道:“你們聽說了嗎?這次軍方挑戰的五人中,修為最低的葉朔要迎戰軍方的喋血 頭陀。”
“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帶著頭巾的男子道:“現在關於這次擂臺挑戰謠言漫天飛,有人說監察司不敢和軍方硬碰硬,所以主動認慫,又有人說,監察司以拖待變。方元緯和鬱泰正在趕往中都的路上。不知那個是真是假。”
“這次訊息可靠嗎?”
“可靠,據說是那個葉朔親口說的,五天後親上擂臺,迎戰那個喋血 頭陀。”
“看來監察司被人罵了這麼久的縮頭烏龜,終於是坐不住了。”
“可不是嗎?目前軍方挑戰的監察司五人中,只有那個叫葉朔的行走,地位最低,實力最低,身在中都。讓他出戰,不僅可以為方元緯前來中都,爭取時間,還能打擊一下軍方的囂張氣焰。”
“我就說嗎,監察司絕不會就這麼認慫的。掌管天下刑律,抓了多少罪大惡極,修為高深之輩。再過兩年就是下一屆十二宮比武日子,久不應戰,不僅墮落面子,還會被江湖中人瞧不起,以後怎麼和軍方爭搶人才。”
“不過,聽說那個葉朔,只是武道根骨只有兩節的廢物,當真不是上擂臺送死?”
“這可說不準。”另一人道:“傳聞,上一屆十二宮比武,他可是以後天武者的身手,贏了一個先天武者。才獲得進入十二宮的名次。”
“十二宮的比武大都是後天武者的事,怎麼能和今日想比。喋血 頭陀,你們可能沒聽說過,我有個舅舅在西蜀道經商,據說是西方佛門的棄子,不愛吃齋唸佛,就愛喝人鮮血。長得青面獠牙,很是恐怖。傳聞他叛逃佛門可是一路殺過來的,手上好幾百人命。若不是他主動投靠軍方,只怕也會進入監察司追殺的名單。”
“這樣一個怪物,那個葉朔真行?”
“不管行不行,兩人鬥上一場,自見分曉。那個喋血 頭陀,殺人如麻,若是死在葉朔劍下我等也該高興,也算大秦除了一害。若是葉朔不幸死在喋血 頭陀的刀下,我們也該高興。那葉朔在十二宮用煞氣開闢的氣海,這種法子,在突破感知境界時候會迷失神志,變成殺人如麻的怪物。也是大秦為了的禍害。”
“嗯嗯,有道理。”
“對了,北市那邊的盤口開了嗎?”
“怎麼你想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