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真的會爬進來?”一個軍卒疑惑道。
“進了軍方的底盤,他爬不爬,跪不跪還由的他。”
“奶奶得,當初這小子要是老實死了,怎麼會有這麼多事。你們不知道,當初我們就因為這小子,中都說書的,喝茶吹牛皮的閒漢,將我們軍方貶損成啥樣了。”
“就是。因為那一陣子謠言,我和幾個別的營好哥們喝酒,著實被埋怨嘲笑了一番。”
當是負責處理獅子巷之事的,就是陳廣的這個營。
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軍方的質疑聲音,對他們可不怎麼友善。
紛紛怪他們這個營,連一個人都殺不死。
不敢殺,怕報復,膽小鬼之類的在他們軍方內部,可是流行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這,他們有些人還和其他營的人動過手。當然,這些都是軍方內部的事情。外面不得而知。
就這他們猜測葉朔如何爬進來的時候。
大門處,顯現出葉朔的身影。
他沒有跪,修長的身材,站的格外挺拔筆直。
一眾軍卒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拳頭捏的咔咔做響。
陳牧臉上那種戲謔的表情消失不見,變得陰沉無比。
就在一群人的注視下,葉朔抬腿走進院子。
一眾軍卒,好似有默契般,迅速將他裡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
陳牧臉色陰沉的盯著葉朔,陰冷道:“我記得我說過,讓你像狗一樣爬進來見我。”
“這兒,有沒有別的狗,我不知道。但我不是狗。收起你那自以為得意折辱人的手段。”葉朔那宛若死水的眸子盯著陳牧道:“你做這一切無非就是逼我上擂,我來這兒是想告訴你,五日後,我要看到我舅舅戚大富,好好的出現在擂臺下,否則,我不會上擂。還有,那被你斬斷的一隻手,我葉朔,記下了。”
“這劇本,似乎有些不對啊。”陳牧歪著頭,抿著嘴,猛然間,一腳當胸朝葉朔踹來。
這一腳,來的極快,更是異常突兀。
連周圍圍著葉朔的軍卒,都沒反應過來,更沒想到陳牧說動手就動手。
葉朔知道對方為人,越是毫無徵兆,越是即將爆發的前兆。
他堪堪抬劍。
“碰。”
陳牧這一腳帶著狂暴的真氣,直接轟在葉朔的手臂的劍上。
這一腳,不僅勢大力沉,所攜帶的真氣也非葉朔一個入微中期的劍修可檔。
葉朔的手臂彎曲,這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胸前。
整個人瞬間如同沙包一樣飛了出去。
陳牧畢竟是先天第三境武者,葉朔縱容面對入微境武者有一戰之力,但一個大境界差距,如同天塹鴻溝,不可逾越。
他能對付入微後期的月亭侍,和甘棠侍,他們兩人都距離感知境只有一步之遙,就因為這一步,武者的實力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葉朔整個人砸在牆上,緩緩滑落。還沒落地,直接連噴了兩大口血。
陳牧盯著他,陰冷的目光如同毒手般,盯著葉朔道:“不錯,我抓了那個老東西,就是為了逼你五日上擂,但並不代表我會容忍你的要挾。你舅舅還在我手上,誰你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放話。這兒是軍方勢力範圍,這個院子,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