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燕脂從房間裡出來,同一時間,時宴臥室的門也開啟了。
燕脂怔了怔,就聽到時宴清朗的聲音。
“肉肉,早安。”
男人穿著米黃色的羊毛衫,裡面是簡單的襯衣,20歲的富家子弟,身上穿的,永遠是最新潮的。
連那看似普通的羊毛衫,都是當季最新款。
他的耳朵上戴著黑曜石耳釘,燕脂記得,時宴有好幾個耳洞,除了在耳垂上,他把耳骨和耳廓上的,都打了兩三個耳洞。
時宴在15歲打了第一個耳洞後,燕脂也想學他那樣,去打耳洞。
這樣,在時宴生日的時候,送給他耳釘,燕脂也能給自己買一個。
他們兩,就可以戴情侶款了。
可燕脂實在太怕疼了。
她曾讓自己的朋友陪著她去打耳洞,而當打耳洞的槍對在自己耳垂上的時候,燕脂臨陣脫逃了。
給她打耳洞的銀飾店員和她說,她的耳垂厚,打了會比平常人疼的。
店員還說,耳垂厚的人福氣也大,如果把耳垂打了一個洞,福氣就會跑走的。
後來燕脂嘗試了幾次,最終沒勇氣捱打耳洞的那下疼。
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打過耳洞。
“肉肉~”時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燕脂猛地回過神,就見這個男人已經站在了她跟前。
兩人離的很近,燕脂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今天的我,帥到讓你晃神了?”時宴又在調戲她了。
自戀!
燕脂也就敢在心裡這麼罵他。
時宴臉皮是厚了點,但他也有自戀的資本。
“沒有,我昨晚沒睡好。”燕脂隨便搪塞了一個藉口。
“為什麼沒睡好?”時宴問她,“你再回去躺一會,睡個回籠覺?我讓傭人把早餐端到你房間裡?”
“不用了。”燕脂拒絕了,時宴突然對她這麼好,總覺得這大尾巴狼不安好心!
“進入高三後,我一直沒睡好,等高三結束了,我這症狀自然而然會好的。”
燕脂彷彿在逃避時宴似的,她轉身就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她又覺得,自己怎麼跟時宴解釋這麼多了,完全沒必要!
時宴跟在她身後。
“肉肉,你成績好,會保送的。以你的成績也不需要參加高考,多少大學的錄取名額,擺在那裡,等你去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