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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把秘園培養的頭牌軟禁了,這可是大事,時宴在做之前,和做了之後,都沒和他說一聲,這能讓時老爺不生氣嗎?
面對時老爺的質問,時宴臉上的情緒毫無波瀾,他只懶懶散散的回應:
“她不聽話,就只能關起來了,爸,你既然已經把秘園交給了我,秘園裡的事,就不勞你費心過問了吧?”
時宴這樣說話,反而惹怒了時老爺。
平時,時老爺就覺得,他的兒子整日遊手好閒,還不求上進,在京城的豪門圈子裡,遍地都是“別人家的孩子”,而時宴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再加上,時宴對燕脂還不上心,時老爺和時夫人經常愁著,時燕兩家的婚約,會被時宴斷送掉。
但每次都是看在,時宴和龍熙涼的關係處的還不錯的份上。
時老爺對這個兒子,通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現在,時宴做出了讓時老爺覺得非常荒唐的事。
他囚禁唐酥心,是有病啊!
“我是你老子,我怎麼不能過問了?”時老爺氣吼著:“酥心是秘園花了最多成本培養的頭牌,你怎麼能說軟禁就軟禁了?她怎麼不聽話了?你倒是說說啊!”
燕脂和時夫人都一臉驚疑的望著時宴。
時夫人在心裡人忍不住鼓掌叫好,她兒子這下是真的開竅了啊!
不止和燕脂的關係越來越好了,還和唐酥心做了切割,可唐酥心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到了要被時宴軟禁的地步?
時宴靠在椅子上,似乎完全沒把時老爺的質問當一回事,在決定軟禁唐酥心的時候,他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父親,會有這樣的反應了。
“爸,你不就是心疼秘園花在唐酥心身上的錢嗎。”
時老爺連忙道:“她們唐家也是因為我們時家,妻離子散,淪落到酥心和心甜只能被養在秘園裡。你突然就把酥心囚禁了,這真的是……”
“爸,我老實和你說了吧,我們都知道唐酥心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可是卻不知道,她的野心究竟大到了什麼程度。
如果繼續放任唐酥心,繼續捧她做頭牌,唐酥心會毀了整個秘園。”
“你瞎說什麼!”時老爺覺得時宴說的這些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唐酥心怎麼可能會毀了秘園,她哪裡有這麼大的能耐。
時宴看向時老爺,他呵笑了一聲,“唐酥心跟我說,她的目標是龍氏,她想從龍家九子的爭鬥中分一杯羹。
她不是想做咱門龍爺身邊的女人,在她眼裡,龍爺也不過是她的墊腳石。”
時宴說的有些誇張了,他不能向時老爺全盤托出,只能這麼半真半假的嚇唬住時老爺。
果然,時老爺聽到他的話後,就被震驚到了,隔了幾秒後,時老爺才結巴的吐出幾個字來:
“酥……酥心她怎麼……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唐酥心是瘋了,才會有這種想法的吧?
時宴說的話,也讓時夫人和燕脂都驚住了,餐廳裡很安靜,時夫人屏息凝神的望著自己的兒子。
燕脂微微張開口,想說什麼,然而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了回去。
她實在不解,唐酥心怎麼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按照以前所發生的事,唐酥心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即便有,她又怎麼可能讓時宴知道了?
“爸,她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她還妄想著我能住她一臂之力,我都有錄音,要不要給你聽聽。”
昨天晚上,唐酥心對他說的那番話,時宴自然不能給放給時老爺聽,但是為了應對時老爺的質問,時宴已經剪輯好音訊了。
他點開手機,直接播放了音訊。
時老爺聽了音訊後,整張臉都是白的。
“酥心,酥心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安安分分在秘園做頭牌,這不好嗎?”
“爸,唐酥心已經露出了自己的野心,我不能放任她毀了秘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