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鹿小幽又是使用楚凰的聲音。

沈曼黎下意識的把嘴裡的藥丸，嚥了下去。

幾秒鐘後，她整個人就清醒了，大腦內造成的幻想消退了下去。

她看到鹿小幽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是清冷又俾睨一切的笑意。

她的視線越過鹿小幽的耳側，落在鹿小幽身後的鹿廷驍身上。

沈曼黎又想到了什麼，她低下頭，往鹿小幽的腹部看去。

鹿小幽知道，她是想看什麼。

“我又換了一件裙子了，之前穿的那條裙子，被克萊因先生的紅油串串鍋，被不小心弄髒了。”

沈曼黎咬下嘴唇，“你騙了我。”

她用的是陳述句。

鹿小幽笑著道，“哦，那又如何，你不是也一直都在坑我嗎？沈……啊，不對，小曼~~”

鹿小幽吐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聲音裡帶著戲謔的笑意。

她問道，“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沈曼黎的臉色由白轉紅。

她當然記得，剛才自己都做了什麼。

她看到楚凰了，楚凰還和她說話了。

楚凰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在她清醒過來後，她意識到，楚凰已經死了。

楚凰死了兩年了！

她誤中致幻藥粉，看到了自己最想見到的人。

在清醒之後，憤怒，悲痛，心臟被碾碎的感覺都摻雜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