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大統領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看這眼前的符籙,這不是昨天喬鶯兒給他求的平安福嗎?怎麼會?
“給我搜!”
這個時候蕭拾州已經命人去搜取符籙了,順便將喬鶯兒喬氏一眾人都帶來了庭院,包括鳳昔顏。
鳳昔顏在眾人中依舊是格格不入,她一身白衣,素雅又散發著高貴,蕭拾州只是轉身看了她一眼,便不在在她身上逗留。
鳳昔顏也摸不準蕭拾州的意思,只好在旁邊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地上已經堆了一堆的符籙。
蕭拾州看著跪在地上的鳳大統領,拿著其中一個符籙緩緩遞到他面前,“鳳大統領要不要一個一個開啟看看。”
鳳大統領顫顫巍巍的拿起符籙,開啟,從裡面抽出了一張紙條,上面赫然是大逆不道的幾句話:
君王非龍子之相
故,民可載舟
亦可覆舟
上面的字型很是繚亂,鳳大統領像是不敢相信的又連連開啟了好幾個符籙;上面都是些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每一個符籙裡面的紙條都不一樣,鳳大統領冷汗都下來了,近乎是伏在了地上。
“臣絕無逆反之意啊,還望首輔大人明鑑!”此時喬氏一眾人也全跪在了地上,人心惶惶。
只有鳳昔顏還站著,並未跪下。
“明鑑?那這些東西哪裡來的鳳大統領不好好解釋解釋?”蕭拾州字字珠璣。
“臣...”鳳大統領看向了喬鶯兒,喬鶯兒見一眾人望著自己,連忙搖頭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是..是姐姐!”
像是找到了什麼宣洩口,喬鶯兒一下靈敏起來,指著站著的鳳昔顏面色激動,“對!就是姐姐!姐姐昨日將符籙贈與我的,還讓我給哥哥和父親也送一個去!”
於是,所有的目光又齊聚在了鳳昔顏身上。
鳳大統領看喬鶯兒都這麼說了,一瞬間將所有的罪盡數怪在了鳳昔顏頭上,憤怒的朝著鳳昔顏大吼出聲:“孽女!我究竟是犯了什麼帳!你要如此害我!害鳳家!”說著便要從地上站起來給鳳昔顏一巴掌,卻被在他旁邊的蕭拾州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蕭拾州的眼帶冰寒,一個眼神射了過去,鳳大統領即將出口的髒話瞬間堵在了胸口。
此時,太尉張志開口說話,“鳳大統領,出了這種事,誰也不願意不是,我也願意相信鳳大統領是無罪的。”
他頗為幸災樂禍的看著鳳大統領道:“只是,沒有人給你做證據的話,鳳大統領怕是難逃其罪了。”
鳳大統領抬頭看著張志,恨得牙癢癢,只是現在也沒絲毫辦法,最近張志一直同他要自己的女兒,讓鳳昔顏嫁給他的兒子。
而他怎麼會樂意,本來張志就一直在朝堂上針對他,更何況他兒子肥頭大耳的能有什麼出息!他還想讓鳳昔顏嫁個好人家為家裡添一份力。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不得不...
“還望張太尉為臣與臣女做證!”說著,還重重的咬定了臣女二字。
張志得意的笑出了聲,知道鳳大統領已經服軟。
“大統領客氣了,我們都是親家了,自然會鼎力為大統領洗清冤屈。”
鳳大統領聞言不禁鬆了口氣。
親家...喬鶯兒不禁勾起了嘴角,也就是說父親暗下給鳳昔顏定了親,張志只有一個兒子,也就是那個紈絝不已肥頭大耳的張權。
“啊?”喬鶯兒捂著嘴驚訝道:“姐姐已經定親了嗎?真是恭喜姐姐了,張公子一表人才,想必也是極其配的上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