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原來的好了!”增山遠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如果DNA型檢測的失誤會影響他姐姐平反的話,增山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模糊化處理,可僅僅是影響賠償的話,增山遠還是決定要硬剛一下。
夜守源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增山遠的想法了。
第二天,夜守源一對笛口晟進行了起訴,還在警備二課接受調查的笛口晟收到了法院了傳票。
隨後就是證據整理階段。
這個由花間宮子代勞了,她親自出面把當年審訊增山晴的警察抓了過來,撬開了他們的嘴。
拿到這些人的證詞後,花間宮子又去增山晴服刑的監獄抓人。
監獄的獄警相較於刑警來說更好處理,還沒等花間宮子怎麼逼問,他們就把自己乾的事兒全撂了。
昨晚筆錄後,花間宮子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這也太簡單了。
本來增山遠以為他姐姐的案子開庭審理怎麼也要等幾個月,眾所周知日本的基本公務員效率之差位居世界前列。
然而這次僅僅過了三天,增山遠就接到了5天后要進行開庭的通知。
增山遠立馬意識到這是有人想對笛口家落井下石。
放在平常,他可能會去關注一下誰會幹這種事。
但現在增山遠只想謝謝他全家。
在得到開庭通知後,增山遠給齋藤雪晴打了電話,讓她利用組織的資源,對這起案件進行宣傳,同時將當年的真相公佈出來。
齋藤雪晴立馬照做,短短三天時間,從東京日報開始,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有關增山晴的案件。
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社會對DNA型檢測技術的聲討。
好多這一技術的受害人都站出來喊冤,再加上媒體的刻意煽風點火,一時間群情激奮。
就在開庭的前一天,東京街頭甚至有人自發組織了遊行。
這個遊行跟增山遠沒什麼直接關係,人不是他叫的,他只是讓齋藤雪晴提供了遊行的資金。
隨著遊行隊伍越來越龐大,警視廳那邊感覺到了偌大的壓力。
“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DNA型檢測的風波不是已經壓下去了嗎?賠償都給了怎麼還會有人鬧事?”警視廳的一個高層咆哮道。
“也許是嫌賠償少?”
“那就加錢啊!別讓他們在鬧了!”
“這時候砸錢會不會更讓媒體抓住把柄?”另一位高層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
“冷處理吧!就當這個事兒不存在。”
“可明天就是那個案子開庭審理的時候,怎麼當不存在?”
“讓法官刻意迴避一下,實在頂不住的話,就先讓前長官出面道歉好了,反正這個政策不是咱們置訂的。”
聽到讓前長官出來道歉,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死道友不貧道,只要丟臉的不是他們,那管他洪水滔天,根本無所謂。
就這樣,在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下,群馬縣連環綁架殺人案在最高院開啟了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