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趙一卓看她這樣艱難的說話,可他還是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溫幼姝狐疑地問:“你想做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這樣你累我也累呀!
“我想做什麼王妃會不知道?”趙一卓的語氣中似有若無的透露出輕嘲。
她搖搖頭。
在室外,溫幼姝吃力地睜開眼,警告他,“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
陽光明媚也不是件好事,她待室內太久了,眼睛都還不適應,還得抬頭看他,真是費勁兒。
既然溫幼姝不知道的話,趙一卓誠懇的坦白:“趙某想與王妃談一合作。”不會是要我跟你吧?
溫幼姝拉低了自己的斗笠,小眼自然張開,沒好聲沒好氣,“開啟天窗說亮話。”
“王妃需要有人為王妃找到一條功成名就的路,而我,就是那個能夠幫助王妃的人。”趙一卓答得理直氣壯,好似自己真的需要他一樣。
溫幼姝:我一王者,隨便一個青銅都能帶飛,不侷限於你。
可是溫幼姝這心裡話,她沒有直接懟得那麼難聽,而是雙手抱胸,耍大牌說:“真是大言不慚,你難道不需要我來幫你?”
“我有錢。”趙一卓冷聲接話。
溫幼姝眉頭一皺,似有被嚇到,財不外露不懂?
她不可思議的笑道:“我有才,但是我不缺錢。”
接著她冷聲,眸中陰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好心指點兩句:“你可能不瞭解我,我要做什麼事情,除非我自己願意,不然的話,誰要挾我都沒用。”
趙一卓被溫幼姝的話和她那陰沉的眸光激到,她只是一個小小八王妃,怎能對自己有如此不屑?
他冷笑,垂首看她,“倒是挺倔的。”
“我們有才華的人,最不缺的就是伯樂,尤其是我,我是自己的伯樂,我自己想走什麼樣的路,我自己知道。”
溫幼姝說出這番話並不是在拒絕他,而是讓他清楚,身為女人,並不是得依附男人,而智者需要靠人的嗎?不,是靠己,她最痛恨地就算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譴責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能隨隨便便做比較嗎?
“好狂妄!好刁蠻!”趙一卓惱羞成怒,但嘴巴倒是輕饒了她。
趙一卓沒有溫幼姝那般嘴吐利刃,一字一句都能鎮住人,說真的,他身為土匪頭子,還不能做到這一點。
溫幼姝在懟人時是沒有弱點的,身體裡的那份作精基因是異常的活躍。
他輕吐濁氣,忍住怒氣追問:“那王妃就認為待在八王爺身邊就有出路了麼?他是什麼樣的人,王妃比我清楚,不是麼?”這是想跟我玩我的遊戲?
趙一卓是忍耐著周遭莫名的壓力朝著溫幼姝掙扎的。
溫幼姝:看來他是想學我,套我的話呀!我告你侵權啊!
“我當然知道。”那又怎樣?我都快離開他過我逍遙自在的日子了,出不出路的也不是他一個蘇凌能管得了我的。
趙一卓清楚,自己再學她的話,估計她可就不是這個態度了,那自己就後退一步,自己還有很大的價值能夠吸引她,“那好吧,如果王妃有朝一日希望得到我的助力的話儘管說。”你覺得我會輕易找你嗎?
溫幼姝淡淡道:“怎麼,你這麼快就要跟我離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