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宮門了!”
車伕先請示過溫幼姝才將馬車緩緩停下。
溫幼姝自己探出視窗,見這紅磚高牆,高聳雲間,兩、三米長的宮牆門上那一顆顆金色的鉚釘,凸顯出建築美,站在宮門往裡一望,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大門,然後還能看見一座大宮殿,就像套娃一樣的。
宮牆門口駐守一隊身穿盔甲,手持長槍計程車兵。
站在馬車邊上計程車兵伸出手,掌心向著車伕,示意禁入,閒人免進。
溫幼姝看了兩眼士兵,從懷裡取出一塊無事牌亮給他們看。
隨即她高聲且自通道:“這是太子的信物,讓馬車駛進去。”
士兵小步跑到視窗來,仔仔細細地檢視溫幼姝手中拿著的東西,那正是太子殿下的貼身物件,象徵太子的令牌。
士兵緩緩退回位置,與同伴小聲交流,“是太子殿下的物件。”
同伴湊到他耳邊緊張地說:“你也不看看她是誰,她可是八王妃呀!”
雖說他的音量不大,但在場的都聽得見。
“啊!”士兵聞言輕聲驚喊,小臉慌張地抬手讓放行。
“放行!放行!”
幾個同伴將馬車前的柵欄抬走,然後站回原位。
溫幼姝在收起無事牌時,淡淡道:“我已經與你們凌王和離了,無需跟我客氣。”
“溫姑娘請!”
溫幼姝輕點頭,衝著車伕道:“進去吧。”
她的脖子伸在窗外少說也有七、八分鐘,當她將腦袋伸回來的時候,她能聽見“咯吱”的一聲,脖子後邊有點兒酸。
約莫十五分鐘,馬車又一次停下來。
溫幼姝知道自己該下車了。
她由采薇扶著下馬車。
難得以自由身的身份進宮,她都感覺皇宮裡的美景更美了些。
正往太子宮殿走時,就見熟人迎面而來。
蘇澈略微吃驚地看向她,潤聲道:“溫幼姝?”
眼前身著白衣勝雪,長髮簡單的束起,頭戴象徵他的小玉冠,上邊的珍珠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他笑盈盈的,卻又只是接待人客氣的笑。
越走近越看得清楚些,他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遠遠看就是見普普通通的白衣,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祥雲寬邊錦帶,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簡樸,像溫幼姝就會認為他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那顆珍珠了。
溫幼姝見離太子還有兩米遠的地方,她停住,欠身恭恭敬敬道:“請太子殿下安!”
蘇澈輕點頭,抬手示意她不必行禮。
他不知是客套話還是有心的,見著面前的溫幼姝就說:“你來得正好,本宮正想去找你呢。”
溫幼姝先是解釋自己的來意,“民女只是來看看太子殿下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你找我幹嘛?這客套話我可不信!
蘇澈下意識看了下肩膀處,然後溫柔地笑了笑,“半個月前就好了,只剩下疤了。”
蘇澈本來還在想溫幼姝為什麼回進宮,原來是關心自己的傷勢。
他的心情算是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