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酒有些烈。”
錢曉曉失聲笑笑,挽回了一點顏面。
南宮曜並不介意,“是我唐突了。”
錢曉曉拿起餐巾,擦擦嘴,想來對方是有備而來,也不拐彎抹角,“您還是有話直說吧,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
她挺真誠地說:“其實我挺愧疚的,因為我的一時失誤,導致現在這個局面。如果您需要我為她做點什麼,我很樂意效勞。”
南宮曜閱人無數,錢曉曉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他一眼便能看出。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在我太太面前,美言幾句。”
南宮曜的語調沉了再沉,著重強調,“不要讓她覺得,我是用權勢逼迫她。”
錢曉曉表示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曜舉起酒杯,衝錢曉曉示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錢曉曉尷尬地笑笑。
難怪他夫人要跑,這男人的套路也藏得太深了吧~
意思就是明面上,他沒有利用權勢逼迫他夫人,但其實就是在利用權勢逼迫他夫人,還要當事人覺得沒有被逼迫。
我靠~
***
南宮曜的車子在一座公寓大樓下停住,南宮曜卻沒有下車,而是一直坐在後車座上望著某處。
南宮曜的眸底醞釀著不知名的情緒,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自樓上下來一抹倩影,手裡提著垃圾袋,越過車子,走到不遠處的垃圾丟垃圾。
南宮曜的瞳孔聚焦,盯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就快隔空將她牢牢套住似的專注認真。
只是那人絲毫沒有察覺,折回來,就要越過車子往樓上走。
南宮曜的瞳孔依舊沒有變化。
就是狼看見肉,也不過如此。前面駕座位置的厲朗,透過後視鏡看到他家boss不由這樣想。
只是他會裝瞎,好像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