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勞斯萊斯不由浮現在蘇小馨的腦海,她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悄無聲地出現。
爾後,又悄無聲地離開。
他這樣地小心翼翼,到底是在顧忌什麼。
這有著嚴重受虐傾向的人著實讓人費解。
正想著,一個陌生號碼就撥了過來。
蘇小馨的聯絡人裡面除了錢曉曉,沒有其他人。
如果說會有人打電話給她,那除了錢曉曉,就是快遞小哥,或者推銷保險商鋪的銷售。
不過,如今,多了一個人。
她的丈夫,南宮曜。
那一夜,她私自逃走,沒有留下隻言片語,也沒有帶走南宮別苑的任何一件東西。
可以說淨身出戶,作為丈夫,他是有權力質問她的。
手機鈴聲一直響,卻無人接聽。
蘇小馨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螢幕,直至它暗淡下來,頁面留下一個未接來電的提示。
南宮曜沒有再打,沒有蘇小馨在的晚上,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整個書房,只有一盞燈陪伴他。
她剛剛恢復神志沒有多久,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都可以由著她。
他所求不多,但求她能待在自己身邊即可。
但就是這樣,也還是奢求。
他揉揉眉心,瞅著手機螢幕那被編輯成南宮太太的號碼。
還想不甘心地撥出去,哪怕聽聽鈴聲也好,不過害怕吵著她,只得按耐住。
隔天,蘇小馨的對門就來了一個新鄰居。
在家裡洗菜的時,蘇小馨就聽到門外傳來很多腳步聲,進進出出,像是工人在搞裝修。
蘇小馨好奇,從貓眼裡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